美丽的常可见端木东默不作声,撅起小嘴将头顶小辫一晃,娇嗔道:“练功就了不起吗?有本事下来,跟我比比!嘁——”茜儿从灵缚c后背轻声安慰常可:“胜木哥哥在练功,你别这么闹了呀。文学』『』迷WwΔW.WenXUEMi.COM”方才冰田茉莉那么一闹,茜儿已经暗暗记住了这位“修理工”的真实名字——“胜木”。
常可道:“他是你哪门子的哥哥?他现在失业了,连修理工也当不成啦,嘻嘻。”
灵缚c瓮声瓮气道:“再闹,剥皮。”
常可狠狠踹了灵缚c一脚。她瞅了一会儿端木东的背影,将一只纤手从脖领伸进自己衣衫里握住了什么,咬了咬漂亮的嘴唇,幽幽地说:“你想知道这小人蹲鸟的丑木雕是谁给我的吗?”
端木东正将贯云、空山、别西卜王印这三种昆达里尼缓缓汇入海底轮,忽听常可提到了小倩的木雕,一时心乱如麻,关元门失控,三股昆达里尼瞬间涌入海底。端木东只觉下面一股大力袭来,啊地一声,暗叫“不好”,从石锤身上滚落下去。
茜儿啊地惊叫了一声。常可攥紧挂在胸脯的小木雕,俏脸煞白。
灵缚c瓮声瓮气道:“走火,入魔。”大步冲出,已然伸开双臂,接住大头冲下摔落的端木东。
端木东只觉头脚倒立,又囫囵转了个圈,双手乱抓,抓住了什么柔软的圆东西,好不容易停住,心道:“大难不死!”这才长出口气。
要知道,石锤化作巨狗,足足一层半楼房高。灵缚c没及时接住端木东的话,就凭端木东孱弱的脚劲,脖子恐怕已经摔断了。端木东却见石锤依然四平八稳地走着,小尾巴左一下右一下摆来摆去,敢情什么都没现!
待端木东回过头,却惊得喊出声来。他和常可被灵缚c一双长胳膊,紧紧抱在了一起。
灵缚c既要救他,又要缚住常可,情急之下,也只能如此。
在452b星乘地铁,在挤得爆炸的奴隶车厢里,这样的情形常常出现。此刻,端木东的肩膀紧紧贴在常可的下巴颏,双手紧紧攥着她的胸脯,好柔软啊!常可娇艳的脸庞近在咫尺。她身上有股忍冬的味道。端木东脸红了。他嘿嘿笑了两声,嘴里说着“不好意思啊”,可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随即,端木东只听“啪”的一声,感到自己脸颊火辣辣疼,眼前群星闪烁,没反应过来,吧唧一声摔在冰面上。
常可娇叱道:“臭流氓!”
灵缚c道:“流,氓。”灵缚c居然正义感爆棚,对端木东十分不齿,才会把他摔下。幸好没有虚冰,否则端木东此刻已经栽下两千米深的冰洞,就此离开这个世界,痛悔交友不慎了。
走在后面的雪山白这时也忍不住鄙夷道:“流氓就是流氓,就像狗改不了吃一样。”
端木东跳起来,捂着疼得麻的左脸,怒道:“又不是我故意的!明明是她先挑逗我来着!”
却听雪山白沙哑的声音不屑道:“这种事,无论谁先谁后,终究是男人龌龊。”
常可和灵缚c听罢,同时默默点头。
茜儿急于想帮端木东申辩,找不到合适的措辞,将粉白的额角急出许多汗珠。
端木东气炸了,可心里清楚,跟灵缚c和女流之辈永远也辩解不清。一片大乱,忽然想起自己为何跌落下来了。他猛然转向常可,厉声道:“那小木雕,谁给你的?”
常可眼见端木东灰头土脸,心中窃喜:“让你假装练功听不见我的话,嘁。”正兀自得意,忽见端木东狰狞的脸凑近了,吓得花容失色,猛然一缩,贴在灵缚netbsp;端木东近乎贴在她脸上,切齿道:“小木雕哪来的?”见他这么急着问木雕的来历,常可立时恢复了平静,冷笑道:“你想知道吗?呣,得先让这四手怪物放开我。”
常可伸手进衣衫里,将贴身挂着的小木雕取出来,在端木东眼前晃了晃。
看到小倩的物品,端木东心里大急,劈手去夺。常可纤指一握,一瞬间将小木雕又揣回了衣衫中。她笑得像一只熟透的桃子,把娇美的脸在端木东面前转来转去:“有本事你伸手来拿呀?”
“你以为我不敢!”端木东的手伸到常可胸口,却停下了。“算你狠!”他恨恨地一甩手。
茜儿费力地扭过脸去,一双小鹿似的大眼睛看看常可,又看看端木东,柔肠百转,不知该帮哪一个,不安地张开小嘴却不出声音。
常可笑道:“修理工哥哥,我可以告诉你这小人蹲鸟木雕的来历……”端木东怒道:“一会儿叫哥哥,一会儿不叫哥哥,你羞不羞?”
常可一愣,脸颊泛上两团红云,转开脸去。
端木东怒道:“不是小人蹲鸟,是小丑鸡兽!那是小丑不是小人,ok?鸡兽,”他说着作了个扇翅膀的动作。“鸡兽不是鸟,是兽!”小倩辛辛苦苦雕的木雕,怎么能被说成“小人蹲鸟”呢?
常可不耐烦道:“不还是鸟嘛——。算了,不跟你争论了,嘁。”
端木东哼了一声。
常可转了转眼睛,漫不经心地说:“修理工哥哥,我可以告诉你,这小人……小丑蹲鸟的木雕,是一个……一个姑娘给我的!”
端木东立刻瞪大眼睛盯着常可,呼吸都急促起来。
雪山白在后面不冷不热道:“瞧这饥渴难耐的样子,这点出息。不知道又是什么风骚小娘们儿的信物。”
“纯属,滥情。”灵缚c慌忙附和。端木东转脸瞪灵缚c。雪山白探出一只雪白的爪子,抚弄灵缚c的脑袋。灵缚netbsp;端木东便瞪雪山白。雪山白鄙夷地看着别处。原本是狗化的,四肢着地,走得又稳当又不累,忽然她变回了美妇人形状,一甩波浪般的黑,摆着胯,很风骚地走着。
灵缚c要不是还捆着两名少女囚犯,险些酥倒在冰面上。
端木东低低的道:“灵缚c,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灵缚netbsp;灵缚c瓮声瓮气道:“唉。唉。”
恰在此时,二人遥遥望见石锤茫然地逆着队伍往回走。石锤边走边朝二人眨巴眼,拉长细细的嗓音大喊道:“你们怎么落到队尾去了?我都没现!”
端木东和灵缚c齐声喊道:“不够,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