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鬼!讨厌鬼!”月宜扭着身子想要逃开,赵南连把她的手腕攥到一处,模仿着恶霸的口吻说:“啧啧啧,小美人儿,你就老老实实从了我吧。大爷一定把你肏得服服帖帖。保准你浪叫的四邻街坊都能听见。”
月宜听着他越说越离谱,气得一扭头在他手背上咬了一口,顿时留下一排牙印,好在不深:“你这样就永远记得我了。”
赵南连笑道:“干啥,现在小嘴儿就开始忍不住咬我了啊?不过小乖,你下面的小嘴儿咬起我来才舒服呢。”言罢,把她的手臂往上一举,热吻不管不顾地铺天盖地袭来,从额头道鼻尖,再到颊边,一下一下,一寸一寸。像是口渴太久的人遇到久违的甘霖,月宜一开始耍着小脾气,到后来,感受着赵南连的火热,她也婉约回应着赵南连的吻,尤其是当他的唇瓣印在自己唇上,她率先用舌头顶开赵南连的牙齿。
赵南连眉心一动,大为惊喜,松开握着她的手腕,把她半抱起来,抵在床头的角落里,他这几年健壮了不少,后背的线条十分流畅,蜜色的肌肤,汗珠缓缓地滚落,月宜就像是小绵羊被一只矫健的肉食动物捕猎。他含着她的唇瓣吸吮着,打趣说:“我是野兽,专门吃乖顺的小动物,小乖这就要让我吃下去了。”
“那你是什么野兽啊?”月宜挑挑眉,“我要和红瑛拿大扫帚把你赶出去。”
赵南连蹙眉想了一会儿,咧着嘴儿笑道:“我是猞猁,你见过猞猁没有?或者我是小老虎也成,都很凶猛,你们那个破扫帚根本拦不住我,直接把最漂亮的小乖扑倒。”说着,又埋在月宜肩窝处亲了好一会儿嘿嘿笑着说:“看我一会儿大展雄风,怎么把你吃掉。”
“你都从哪儿学得?”月宜去掐他的脸,整张小脸儿如花似玉,平添着一份似娇似嗔的薄怒,赵南连真是恨不得将她困在身旁,生生世世都不离开。
“小乖小乖。”赵南连重新束缚着她的手腕,唇瓣在她脸上游弋,亲了又亲,总也亲不够似的,嘴上一直不干不净,荤话不停。
月宜一边挣扎,一边慢慢滑落在床上,赵南连压着她,却又不敢将所有的重量放在她身上,全身的血液好像都慢慢向大脑中涌去,单手揉捏着月宜软软的小肥兔子,像是揉一个面团,从外到内,从下到上,轻拢慢捻抹复挑,变着花样。
月宜的身子软成了湿润的春泥,本来闭着眼睛,可又忍不住缓缓睁开,透着好奇,一对上赵南连炙热的目光又慌张地闭上眼睛。赵南连笑出声,爱怜地咬了咬她的耳朵,她就像是温软的小狐狸,有一丝丝狡黠,更多的是乖巧可爱:“咋了,不敢看了?不是说像大蘑菇吗?”
“哪有那么丑的大蘑菇?”
“你吃了就有了。”赵南连的呼吸沉重,他低了低头,目光落在月宜双腿间的小嫩屄,稀疏的毛发,白嫩的肌肤,中间是一条小小的缝儿,上方隐藏其中一颗小小的红润的肉芽。之前摸过舔过,但都没怎么看清楚,现在终于可以仔仔细细看了。赵南连越看越觉得自己抑制不住高涨的性欲,他只觉得男女构造真的太神奇了,她那里缺少的就是自己身上长长的那一处。他忍不住,身子往下爬了爬,双手急切地拨开肥嫩的软肉,月宜想去推开他,可是赵南连直接扯了自己的裤带将她双手利索地绑在床头。
“你、你居然敢绑我!”月宜气恼地看着他。
“略略略,你能把我咋样?”赵南连嬉皮笑脸。
月宜积蓄了泪水,只好求饶:“不要这样嘛……南连小哥哥你最好了……”
“等会儿好好叫我南连小哥哥,现在先让我仔仔细细看看你的小骚屄。”赵南连在她鼻尖上拧了一把,笑得几分得意。他重新匍匐在月宜身下,双手继续探索,手指顽皮地戳来戳去,舌尖也跟着在那个小肉芽上头舔了舔,似乎已经有点点湿润了。
赵南连舌尖继续往里,手指把软肉分得更开一些,舌头进入得也更深。
他的舌头很是灵活,月宜身子慢慢拱了起来,像是一只虾子,难耐地浑身泛红。她敏锐地感觉到小穴里越来越湿,源源不断的口水和自己的汁液流淌出来,沽滋沽滋的声音,还有赵南连粗重的喘息声交错在一处,小小的屋内淫靡无比。
“好香。真好吃。”赵南连意犹未尽地说。
月宜的手不知何时挣脱了赵南连的裤带,手腕落在赵南连粗硬的头发上,素白的手指、乌黑的发丝,黑白两色,泾渭分明,可是又用最原始的方式连在一处。
他吃够了,从她身下爬起身,手掌包裹住那软嫩的花穴,用自己的力气和茧子粗重地、毫无章法地揉弄。月宜哼哼唧唧得,抬起手臂勾着他的颈子,挂在他身上,像是个可怜兮兮的玉娃娃:“南连……”
“喊我做什么?”他眯着眼睛,唇角勾起,唇瓣上沾染着亮晶晶的黏液。
“难受……”
“是不是觉得痒?我这不是正给你止痒?”赵南连松开手掌,把自己的鸡巴抵在月宜,蠢蠢欲动,月宜迷迷糊糊得样子很可爱,又泛着樱色,天真里透着妩媚,赵南连亲了亲,认真说,“我把鸡巴送进去,就舒服了,听话。”小穴被自己吸吮了半天,稍稍开了一些,尚未合拢,赵南连自己也有点紧张和兴奋,生怕弄错了地方,不禁感慨女孩子的构造真是神奇。龟头涨的像是婴儿小小的拳头,他粗喘着,把鸡巴对准那小小的缝,前端的透明精液黏连着小穴外的淫液,一点点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