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颜蹙了蹙眉,没作声。
“你说长得好看的男生,私下里是不是都挺放荡的?”
温颜愣了下,看着她。
安迪耸耸肩,“反正我遇到的那些富二代公子哥,还都挺爱玩的,玩车玩表玩女人。”
玩车玩表玩女人……
安迪犹然在那儿滔滔不绝,温颜的思绪早就飘到远处。
说起来玩车玩表。
家里还真有一位。
陆娇花那人是个跑车控,他家在美国有十几处房产,大都空置,其中一处就特地空出给他当车库用。
假期时,她跟着陆染白去过一次,饶是听温时提过一嘴,等真正见到一溜的限量跑车,还是震撼了一下下。
更夸张的是,除了跑车,还有私人游轮和两架私人飞机。
据说是他家当儿子是草,当孙子是宝的朝阳科技集团前任董事长汪朝云送的十八岁成年礼物。
就同样是豪门。
温颜突然感受到了,豪门与豪门之间的差距。
这种买跑车买飞机跟买萝卜一样的爱好,还真挺令人窒息的。
至于腕表就更不在话下,他们住的那栋,两个衣帽间。
一个是他特地准备给自己的,当季上了什么新款,各大顶奢大牌的柜姐亲自送货上门。
尽管她没怎么穿过。
属于他的那间衣帽间,衣服倒还好,大都以衬衫,风衣或者休闲卫衣为主。
就是腕表夸张了点。
一眼望去,搞不清楚的还以为这人是开了个钟表行。
这些腕表,一部分来自于汪楚宴夫妇随手的买买买,当亲儿子养,另一部分竟然来自他那个提倡儿子需要穷养的朝阳陆董。
他才刚过十九岁生日!!!!
而玩女人……
自从过了成年礼,这人就像是不知餍足,温颜已经记不清楚被他按在家里的各种地方,和谐了多少次。
偏偏每次开始的是他,被迫求饶的总是自己。
每回做完,他是满足了,搂着她睡得舒坦,留下她浑身跟散了架一样,拼接不到一块。
更过分的是,这人花样繁多。
就……
就格外羞耻。
这么一想,温颜突然意识到陆娇花那人……在玩女人上意外的有天分。
别的不说,就他慵懒带笑地站在那里什么都不做,随意勾勾手指,就得给人勾得心神恍惚。
温颜想得出神,没留意安迪的滔滔不绝。
“老外不在意这个。”
安迪一副过来人的样子谆谆嘱咐她:“温,你千万要小心。”
温颜被迫拉回心神,茫然盯着她:“小心?”
安迪努努嘴,“这个丹尼尔挺会玩儿,你千万别被骗了。虽然他哪哪儿都勾人,鬼知道上了多少女生,万一得病——”
眼见她越说越离谱,温颜一个眼神丢过去,女孩子性子冷淡不太爱笑,冷清的眼神丢过来,安迪还挺发憷。
知道她是好意,温颜想了想,微笑道:“谢了,不可能的。”
安迪瞧她说的斩钉截铁,倒是好奇起来,“为什么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