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后,猴子才有空带着侯思燕回她的房间。
至于为什么要这么说,当然是因为这还是侯思燕第一次回“自己”的房间。
行李什么的,由于急着做饭,刚才就顺手放门后面了。
“你是一点生活技能都不会吗?”帮侯思燕搬完行李准备离开的猴子不小心看到了她那充满了疑惑的双眼,顿时就无语了。
侯思燕无奈的道:“没办法啊,我以前干啥都是有人照顾的,可这次我爷爷非说有人要害我,就把我送你这来了。”
“不是把你送我这,是让我把你去接来我这,还是有区别的。”猴子略显计较的纠正着无关紧要的小细节,叹了口气:“真是拿你没办法啊。”
随后又帮侯思燕铺好了床褥。
“这下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吧?”
“有啊,猴哥,澡该怎么洗啊!”
“…我走了。”
侯思燕的话让猴子感到自己智商受到了侮辱,更从这句话分析出了刚才相信对方是真的不会铺床褥的自己而感到悲愤。
“诶,别这样嘛。”侯思燕一看猴子较真了,赶忙出言挽留。
对于她来说,她的人生之中最大的乐趣,永远是在欺负猴子的时候,想想十年前,他想干掉自己而又干不掉的样子还历历在目。
猴子抬眼一看,发现侯思燕已经正色的坐下了,虽然是就床而坐,但他也看出来对方这次是不打算玩弄他了。
“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吗?”叹了口气,他最终还是留了下来。
侯思燕看着猴子,四目相对了三秒后,才正色的说道:“我爷爷让我转告你一句话“冬都人有问题。””
“冬都人不是一直。。我知道了。”猴子回道一半,突然领悟到了这话的另外一层意思,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然后他还让我跟你说。。”
“你能不能一次性把话说完?”
“不能,这是我爷爷说的,因为是三件事,所以要跟你分三次讲,免得我一次性说完,然后你猴脑犯轴,想岔了。”
“…好吧,你继续。”
猴子终于还是认输了,让侯思燕继续。
“这是咱们的户口本。”侯思燕从行李箱里拿出了一本户口本递给了猴子:“现在你的户口本就不再是只有一页了。”
“想的还挺周到。”猴子接过户口本看了一眼,觉得哪里有问题,但又好像没问题:“那第三件事呢?”
侯思燕又从行李箱里掏出了一份文件,说道:“这是西南州州教育部的文书,让你明天送我去读书。”
“好家伙,这老家伙是把所有的事情都考虑到了啊,可真是防范于未然呢。”猴子并没有领悟这背后的深意,但表面上还是要一副了然于心的模样,免得处于一种“怎么感觉好像只有我不知道”的尴尬处境。
“话说,胖哥好像也没有你说的那样啊。”侯思燕的正事说完了。
“确实,我也以为今天晚上我得过去跟他挤一挤呢。”猴子也是一副后怕的模样,说道:“他那房间我去过,那张床光是承载他一个就有些勉强了,要是真这样的话,我还不如直接去睡沙发呢。”
“那明天你又怎么办?”侯思燕促狭的道。
“实在不行,把隔壁租下来就好了。”猴子对此倒是不以为意:“我跟胖子好歹是容林镇唯二的武职人员,只要动用些特权,我让隔壁明天搬家,他最迟后天就得走。”
“这么听起来,感觉你们这些武人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了不起的地方啊。”侯思燕掩着小嘴轻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