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树口干舌燥,他觉得自已快要爆发了,很想很想,可就是还差那么一点点,他努力集中精神感受那酥骨的快感,偏偏就是无法压抑那个念头,因为渴望,那快乐就像是傍晚湖边的浪潮,涨上来,眼看就要涌到他赤着的脚上了,却又在即将触及时哗地退去。
他听到了东屋的开门声,他怕媳妇在这个紧要关头离开,所以他喘着气用左手握住她的手快速耸动,同时伸出右手掰过她的脑袋,让她的脸对着那激烈的地方。
“你……”叶芽没想到薛树突然会这样,猝不及防,惊慌中睁开眼,却正对上那淫…靡的场景,刚想闭眼,却已经来不及了,眼睁睁地看着他在她手中喷泻出来……
她瞪大了眼睛,可没等她骂人,刚刚还在她身前闷哼的坏蛋就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滚到了一边!
她看着他胡乱擦拭了一□下,然后抓着裤子跳到地上,利落地穿好,嘿嘿傻笑着跑了出去,笑声里充满了说不出来的满足得意。
“你瞎跑什么?”外面传来薛松严厉又疑惑的声音。
“不告诉你!”
呆愣的叶芽听见薛树这样答,她的脸瞬间红透,转而咬牙,赌气地捶炕。
谁说薛树是傻子?他坏死了!
☆、24碰触
时候不早了;叶芽胡乱将被褥卷了起来,匆匆穿鞋下地,反正这几日积攒了一堆脏衣服,回头拆下褥单拿到河边一起洗罢。
掀开门帘;灶房里空无一人,两个锅台都干干净净;显然薛柏并没有把昨晚的碗筷留给她刷。叶芽无奈地摇摇头,三弟就是那么客气;但不可否认,心里还是挺高兴的。她朝前院望了一眼,薛松和薛柏并肩站在木架前洗脸呢;一个高大壮实;一个清瘦匀称,散发着不同的朝气。
后院传来脚步声,她瞪着眼睛看过去,就见薛树手里抱着柴禾,一脸讨好地望着她,“媳妇,你歇着吧,今天我做饭!”
做了坏事还知道讨好,哪里像个傻子?
叶芽没好气地抢过他手里的柴禾,大哥三弟都看着呢,她是傻子才会明着指使他!
薛树嘿嘿傻笑,媳妇瞪他就不是真的生气,真生气了,她会不理他。
薛松从前院进来,见他那副傻笑的模样,分明就跟往常占了便宜后一样得意,再看看他脸上未退的餍足红潮,叶芽低头努力佯装镇定的微红脸庞,就算没娶过亲,他也多少猜出来小两口早上一定做了点什么。他感到欣慰,看来弟妹已经彻底接受二弟了,只是心中却有一种淡淡的不可名状的情愫,让他不敢继续深究两人到底做了什么。
“二弟,今天我进山,你去不去?”地种好了,短时间内没有什么活干,他也该去打猎挣钱了。
薛树摇头,他要呆在家里陪媳妇。
叶芽却不想他留在家,一边烧火一边偷偷瞪着他,语气跟平常一样温和:“你跟大哥一起去吧,人多容易打到东西。”她都计划好了,早上收拾院子洗衣服,下午缝枕头,再给四人各做一套秋衫预备着。哦,对了,三弟有双鞋破了,她得补一补。要是薛树在家,他肯定会磨她的。
薛树撇撇嘴,还想耍赖,薛松已做了决定:“那二弟跟我一起去。”
薛树赌气地跑了,去后院看小鸡。
薛柏进来,见大哥二哥都不在灶房,心中一动,取出袖袋里的东西递到叶芽面前:“二嫂,这是我昨天挣的,你收起来吧。”
斜刺里突然伸出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手心还托着一串铜钱,叶芽愣了愣,赶紧站起身,说什么也不肯接:“咱们家还有钱呢,你一个人在外面,还是自已收着吧,万一要用……”
薛柏轻笑,转手又摸出两角碎银:“我在赵先生那里读书,晌午也在那儿吃,根本没有需要花钱的地方。上回你给我的这两角银子还没动呢。银子便于随身携带,铜钱就有点多了,还是放在家里吧。”
“哦,那行,我先收着,哪天你要用了,一定记得跟我要啊!”
灶膛里的火快要烧到外面来了,叶芽匆忙接过钱,重新蹲了下去。
她温热的手指碰到他因为刚刚洗脸而清凉的手,离开时,干净的指甲轻轻划过他的掌心,带来一种微微的麻痒……
薛柏欲缩回的手就那样顿了一下,诧异于那短暂碰触在他心头留下的细微波澜。这是他第一次与年龄相近的女子有身体接触,感觉,有点奇怪。
回过神,他不动声色地收回手,离开了她身边。
*
送走兄弟三人,叶芽开始收拾院子,主要是菜园需要拔草浇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