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反正明天就回去了,咱们打个车,还能快点。”褚鱼手一挥,决定打车。
傅茗许睨着她好半天,才幽幽的说:“这个点打车,半个小时都到不了,你确定要打车?”
褚鱼没想到作为全国最发达的城市W市居然也会堵车,看新闻不是说这里建设的如何如何好,城市交通已经得到很好的改善,空气也清新多了吗?
“新闻上多半夸大其词。”傅茗许知道褚鱼想什么似的,丢下一句,还是往公交站牌走。
褚鱼摇了摇头,只好跟上。
下班高峰期的公交车,简直就像是在挤沙丁鱼罐头。
褚鱼将傅茗许隔开在车门处,两个人身体难免就有擦撞,褚鱼尽量把身子往后,与他隔出一点距离。
傅茗许倒是很自在,偶尔还有心情看看周围人的样子。
车子走走停停,半个小时后,褚鱼觉得自己全身都快散架了,而傅茗许却是一点汗都没出。
走下公交车,傅茗许看到头发乱了,衣服有个地方还破了的褚鱼,忍不住笑了出来。
褚鱼理了理头发,叹了口气,她还不能和个男人计较。
现在,褚鱼觉得这个傅茗许还真是怪的可以,不过,她也真的觉得和他相处自在了不少,只要忽略他的性别,他们会是很好的朋友也说不定哦。
“好看吗?”褚鱼撇着嘴问,有点不满他这么看好戏的样子。
傅茗许依然在笑,摇了摇头说:“当你男朋友真不错!”
他忽然发出这么一句感叹,又立马说:“不过,你男朋友可得有一颗强壮而细腻的心,否则真是招架不了你。”
说完,他转身就走。
褚鱼站那半天,没明白他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啊?”褚鱼回神,追上他问。
这男人开始还挺礼貌客气的,怎么相处了一个多小时,就开始肆无忌惮了呢。
“你看你坐了一趟公交车,就把自己弄成了这个样子,这多坐几次,还不知得多买多少次衣服。”傅茗许看了看褚鱼右边腰侧的衣服,那里也不知道是怎么刮的,好好的一件休闲外套,也不知道是小偷,还是谁觉得这衣服好,就刮了个大口子,不细看还以为衣服原来就那样呢。
褚鱼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发现衣服竟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这件衣服可是她和许一冰一块买的。
她拽着衣服左看右看,也没看出来是怎么坏的。
“还不是为了你么?”褚鱼放弃继续寻找衣服坏了的原因,有点懊恼的说,要不是怕他被挤,她至于吗?说到底,他还是个男人,女人总是要多维护些。
傅茗许看她像是生气了,也不好再逗她,只说“走吧,去那个饰品屋了”就先转身走了。
褚鱼也只好跟上,走了没多远,在一条老街上,看到一个门面并不算多大的饰品店。
画着素色兰花的招牌上,用黑色字体写着“兰·饰”,刚看到这个牌子,会让人感觉这是个首饰店,但细看才发现招牌下方还有小篆体的“饰品屋”三个字。
傅茗许推开门走了进去,屋子里随意摆放着许多的饰品,大的小的,普通人见过的,没见过的,多种多样。
褚鱼跟着傅茗许进了店,店内人不多,但都在认真的挑选着饰品,倒是没看到任何服务人员。
褚鱼沿着门的右边,慢慢的浏览着那些饰品,有从缅甸进来的石刻雕像,还有印尼的木雕面具,甚至还有尼泊尔的沙丽,说这里汇聚了国内国外甚多的优良饰品也不为过。
傅茗许也在另一边看着自己喜欢的饰品,褚鱼看了他一眼,就又继续看。
在一堆瓶瓶罐罐中间,褚鱼看到一个背着医药箱穿军装的小人挂件,这小人分不出男女,但从小人戴的军帽能看出来,是个男孩。
褚鱼眼中闪过亮光,这个礼物,许一冰一定会喜欢。
她拿起小人真是爱不释手,准备去找老板结账,才发现这店还真是奇怪,找不到收银台。
傅茗许也找到了自己喜欢的饰品,看到褚鱼左右看,似乎在找什么的样子。
“找厕所吗?”傅茗许上来就是这么一句。
褚鱼觉得自己彻底败给了这个人了,她举了举自己手上的小人挂件说:“我找收银台。”
傅茗许脸上露出一个早就知道的表情,抬手指了指店铺一角,那里有一台收款机样的东西。
“这家店是自助收款,没有收银员。”
褚鱼听他这么一说,还真是大大吃了一惊,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