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地一声,房门打开,周执冷冷来了句:“我倒想是。”
上完药后,岑牧晚窝沙发上回微信。
程让问她玩的怎么样,宋其羽一天八百遍托她问周执为什么不回他信息。
“宋其羽又给我发微信了。”
周执淡淡回了句:“拉黑。”
岑牧晚想了想不能这么做:“他是个小孩,你对他态度好点。”
“你家二十二岁的人称小孩?”
岑牧晚说不出话,换个话题说:“你俩差好几岁怎么认识的?”
“宋其羽是纪予表弟。”他语气平淡,“从小跟我们俩屁股后面转悠。”
聊到小时候得话题,岑牧晚突然来了兴趣:“小时候你也对他这么凶?”
“你怎么不问他招不招人嫌。”
岑牧晚想起在医院医生对他的评价:“因为你不分年龄段得凶。”
周执勾起嘴角:“我凶你了?”
“没凶我。”
“那你说我凶。”
她想了一下,回:“他人评价。”
“谁?”
“不告诉你。”
周执换了一个姿势坐:“你是自己没有分辨能力吗。”
“什么。”
“我天天跟你待一块不够你了解我的是吧。”他一字一句说,“靠别人的嘴了解我,你的脑袋是用来增高的吗?”
岑牧晚顿住,多亏纪予打来的电话暂时结束了尴尬的聊天。
岑牧晚听着应该是在说宋其羽的事。
她退出微信,点开醒图。
岑牧晚不爱发朋友圈,上一条朋友圈还停留在去年和沈西西三亚旅行发的九张照片。
照片没什么要大修的,每张照片换了一个亮一点的滤镜,最后再补点口红就行了。
朋友圈刚发出去一秒不到,周执第一个赞。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