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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第2页）

青年环视众人，他们的表情都很紧张，他问道，&ldo;她回来之后马上就变得不正常了吗？&rdo;

&ldo;是的，我亲眼看见的。&rdo;抢着回答的人还很年轻，脸上稚气未脱，&ldo;我就住在他们家隔壁，&rdo;他指了指阿强，&ldo;白露回来的那天晚上，我亲眼看见她……&rdo;年轻人略微尴尬地看了眼阿强。

&ldo;看见她什么？&rdo;青年整了整衬衫的袖口。

&ldo;他看见我女儿在院子里用刀割自己。&rdo;阿强唯唯诺诺地开口。

&ldo;不，我想听他说。&rdo;青年不满地皱起眉。

&ldo;是的，我是看见白露割自己了，她看见我在看她，就把衣服都脱光了，大声喊着，让我和她……&rdo;年轻人有些羞于启齿，低垂下头。

青年思考着，众人在他无言的间隙议论纷纷，祠堂里的烛火晃动着，照在那些牌位上的光也跟着晃动，随着众人讨论的声音渐响，它晃动的幅度便越大，青年看着剧烈摇摆地烛火，他看了村长一眼，村长抬起手，示意众人安静。

&ldo;如果没有人想再说什么，大家就散了吧。&rdo;青年说道。

那些离开的人最后打量青年的眼神仍是狐疑的不确定的，青年并不在意，村长的两个儿子也先走了，村长留了下来，青年看着剩下的那个年轻人，就是说自己住在白露家隔壁的那个年轻人，他问他，&ldo;你还有什么想对我说的？&rdo;，语气还算温和。

&ldo;村长。&rdo;年轻人摸了摸后脑勺，&ldo;白露是不是真的着了魔，被鬼怪附身了。&rdo;

村长慈祥地笑了，年轻人又说了，&ldo;蓝蓉说她是得了一种毛病，叫人格什么的，村长，白露能不能治好？&rdo;

&ldo;会治好的。&rdo;村长拍了拍年轻人的肩。

年轻人深深看了青年一眼，满载着期望。

&ldo;他和白露关系很好，两家人是订了娃娃亲的。&rdo;村长与青年一同回去的时候，说起那个年轻人。

&ldo;看得出来。&rdo;

&ldo;白露这孩子一直都很讨人喜欢，她走失那会儿，我们全村都去找她了，在树林里找了她整整一个月，谁都以为她是死了。&rdo;

&ldo;现在是不是觉得，她倒不如死了。&rdo;青年的笑在月光下妖异诡秘。

村长默认般地叹气。

&ldo;村长，既然你们找到了我，我一定会将她治好。&rdo;

青年极有自信地安慰村长。

村长将他送到他房间门前时，忽然问他，&ldo;易先生，您说，是不是之前那个鬼怪没有烧干净，她又回来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