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灵啧啧地关注着山脚下的好戏。
谢九娘又浅酌一口,“谁知道呢。”
“主人,想不想知道是谁组织的?会不会是你的死对头公孙宇?”
“他不是被罚去挖矿……”
“嘁,狗主人是不知时日过呀,他只是被惩罚挖矿五年,现在都过去八年了!”
“理应不是他,凭他的能耐还鼓吹不动亲传弟子。”
一人一剑琢磨过后,排除掉了公孙宇。
现在的公孙宇极可能正夹着尾巴做人,巴不得别人忘记他,又岂会再敢和她作对?
跟她作对的元婴真君都死了!
一个传音符飞至,停在谢九娘面前,抬手接过来之时,传音符里就响起邝观的声音,“小师妹,听说今日是你生辰,我们可否来找你讨一杯水酒?”
谢九娘发现邝观等人正飞近正阳峰。
在邝观身后,还有乔诗韵和另外一名男修。
三人来得匆忙,很可能是听到有人想来闹事的。
作为朝若的大徒弟,本来是收到消息,想过来救场的。
结果,来到山脚下……
就这?
一群来找麻烦的人,都被困于山脚下的阵法。
连一个阵法都破不了,还好意思说要送大礼?
丢脸吗?
邝观都替他们脸红了,“这些人……”
“大师兄,二师兄,我就说不必担心元羲师妹吧。”
乔诗韵微笑地说着。
“确实不需要我等。”
另一个静静站在他俩身后,身姿颀长的年轻男修。此人形貌昳丽,眼眉妖绝,一双慵懒似的狐狸眼,魅惑勾人且不自知。
正是朝若很少露面的二徒弟饶炀。
他的人明明站在众人当中,是最为出众的存在。偏偏在场的弟子,硬是没有看到他一样。
这种情况若说没猫腻,谁会相信?
谢九娘对这人很感兴趣,“大师兄后面站着的那人,是不是师伯的二徒弟?我听说他长年在外面游历,没有紧要之事,很少会回宗门。”
这么说近期宗门可能有大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