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她故意诱导白鹿司讲骚话的,但真听他说出口,梵音却接受不良,不仅没有被刺激到,反而有些想笑。
她还是喜欢白鹿司原本冰雕玉琢、冷清寡淡的样子,喜欢他一点点被她融化的过程,喜欢他在克制和放纵之间挣扎的情态。
想着想着,梵音就有些迫不及待了,她无声地笑了下,然后噙住了白鹿司的唇。
……
从十点廝磨到凌晨一点多,两个人终于饜足。
梵音枕着白鹿司的胳膊,慵懒地度过贤者时间。
今晚的感觉非常奇妙。
因为白鹿司有两个人格,所以梵音总有种同时和两个人发生关系的错觉,这种肉躰1v1但精神3p的独特体验让她觉得既怪异又刺激。
梵音翻了个身,面朝白鹿司,嗓音微哑:“副人格这段时间有出现过吗?”
“没有。”白鹿司把毛毯拽过来,盖在他们身上,“从云市回来后,我一直在服用心境稳定剂,虽然不能杀死他,但可以抑制他。”
他竟然用了“杀死”这么有戾气的词汇。
梵音顿了顿:“你很讨厌你的副人格吗?”
白鹿司短暂地沉默了下,语气平淡地说:“我和他之间,隔着一面单向玻璃,他可以看到我,我却看不到他。我既不认识他,更不了解他,无所谓讨厌或喜欢。”
梵音说:“但是你却想杀死他。”
白鹿司又安静了几秒,话音里依旧不带丝毫情绪:“他对我来说,就像长在脑袋里的一颗肿瘤,只有把肿瘤切除,我才能恢复健康。”
“肿瘤分良性和恶性,如果是良性,也不是非切不可的。”梵音说着话,手还不老实地揉捏着他胸前的颗粒,“你就没想过和他和平共处吗?”
白鹿司淡淡地说:“我在明,他在暗,怎么和平共处?”
确实没办法和平共处。
不过梵音也只是话赶话随便说说而已,无论白鹿司的两个人格是生死与共还是互相残杀都和她没有关系。
“不说不开心的事了,”梵音换个话题,“高
考结束后你打算做什么?”
“原本想出去旅行,”白鹿司说,“现在我得照顾我爸,还要帮忙顾店,只能待在家里。”
“待在家里也很好啊,”梵音猫似的趴在他胸口,眉眼弯弯地看着他,“白天我们相敬如宾,晚上我们偷偷地寻欢作乐,难道不比你出去东奔西跑快乐吗?”
白鹿司垂眸对上她的视线:“你打算一直保持这种见不得人的关系吗?”
梵音笑着说:“越见不得人,越刺激,你不觉得吗?”
白鹿司定定看她须臾,忽然翻身压住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说:“之前承诺我的事,你没忘吧?”
梵音明知故问:“什么事?”
白鹿司垂头附到她耳边,语声低沉:“如果我的高考分数超过你的前男友,你就让我为所慾为。”
梵音环住他的脖颈,脸贴着他的脸,软声问:“你想怎么为所慾为?”
白鹿司的声音愈发喑哑:“我要把你绑起来,蒙上你的眼睛,然后……”
梵音闭上眼睛,听着白鹿司细致的描述,在脑海中想象着画面,想着想着就“饿”了。
珍馐美味近在眼前,她不用忍着,即刻开始享用。
……
精力耗尽之后,梵音沉沉入睡。
睡到自然醒,摸到手机一看,已经十点多了。
昨晚白鹿司离开前,她特意叮嘱过,不要叫她吃早饭,对她来说,睡觉比吃饭重要。
洗漱完,走出房间,家里静悄悄的,不见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