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密室其中一道机关便是烛台,她正想下床过去试试这里的烛台是不是机关,刚掀开被子,石门“咔”的一声,缓缓从外面打开。
姜映晚心头一跳,顿时停了动作,并重新将掀开的被子盖了回来。
裴砚忱自外面进来,视线若有似无地在她被褥上扫过,转瞬落在她身上。
“醒了?”
随着他进来,石门再次合上。
姜映晚看了眼一点点缓缓关合的石门,心头滞堵得厉害,没理会裴砚忱的话,本想侧过身去视而不见,又想到如今不知是何下落的紫烟和李叔等人。
她忍住动作,朝他看去,“紫烟和李叔他们呢?”
“你把人弄哪儿去了?”
裴砚忱坐在床畔,看向她的神色暗了些。
“张口不是容时箐,就是你身边的小婢女。”
“怎么,夫人就没有别的话,要同为夫说?”
他掐抵住她下颌,迫使她迎上他的目光。
“二月初六,是我们的婚期,婚服、婚宴,以及成婚前所要准备的种种事宜,夫人不想问问?”
姜映晚挥开他的手,眼神冰冷。
“紫烟和李叔呢?”
他冷嗤着收回手,“他们死不了,只要夫人乖乖的,所有人都会无事。”
裴砚忱并未在石室待太久,让人将饭菜送进来,两刻钟左右,他就打开石门走了出去。
他离开时,姜映晚无声回头去看。
见他并未碰那烛台,反而像是在石门右侧的某几块青石砖按了下。
姜映晚不确定裴砚忱是出去拿东西还是有事出府。
她将那几块青石砖的位置记下,便收回了视线,没有轻举妄动。
容时箐被押刑部,大皇子部下的心腹接连被捕,无论是刑部还是朝中,今年都不比往年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