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映晚被他掌控着被迫仰头。
唇角被吻得火辣辣的。
就连气息,都极度不稳。
在眼前甚至开始晕眩时,她无意识地将手从他掌中挣脱出来,腕骨推拒着他坚硬的胸膛推他。
裴砚忱没再迫着她接吻。
很快顺着她的意松开了她。
但男人眸色漆黑,如外面深沉不见光亮的浓稠深夜。
他若有似无地摩挲着她唇角的水痕,居高临下望着她,缓淡出声:
“方才躲什么?”
姜映晚双眸微闪。
唇角被他弄得发痒,她想往旁边挪一挪,却被他提前洞悉了心思,先一步断了她后路。
躲避不得,她只能停下。
硬生生受着这股痒意。
“……没躲。”她说。
女子乌睫浓密卷长,像把扇子随着她的动作轻颤,在眼睑下打下一小片浅浅的阴翳。
裴砚忱注视着她,目不转睛看着这双澄澈冰雾、仿佛从清透湖水中捞出来的水润润的灵眸。
轻薄乌睫每一下的颤动,都仿佛是羽毛扫在了心尖上。
泛着别样的痒。
想去将之抓住,囚于掌心。
又想倾尽所有,小心翼翼呵护着,捧在心头。
姜映晚并不知他在想什么。
她没去看他沉沉晦暗的眸子,轻垂着眼,努力忽视着被吻的生麻的唇瓣,解释着方才的问题:
“——只是坐久了腰有些酸,不太舒服,想换个姿势动一——”
她还没说完,冷冽气息逼近,裴砚忱扣着她脸颊,很轻很轻地在她眼皮上触碰了一下。
姜映晚嗓音骤僵。
没说完的话,蓦地卡在了嗓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