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小刀收回,若无其事的说道“喏,这玩意很贵的,你记得喝干净点。”说完便拿起她带着的水杯。
她见如此无所谓的态度后更是着急的说道“别发癫了!人在失血过多的情况下是会死的!”。
我推开了她伸过来的手然后将杯中的水倒掉,“这是我用能力做的,喝吧。”我一边说着一边将左腕移到水杯上方,原先在伤口处不停流出的血液也在移到杯口上方时瞬间停止取而代之的则是些金黄色清澈的液体一滴一滴的向杯中滴落。
在滴了十几滴后我才把左手放下,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愈合,残留在皮肤表面的血液也在慢慢的向身体渗透,我将水杯递到了她的面前。
王静被眼前的这一幕给镇住了,眼神充斥着惊讶与疑惑,嘴巴微张想要开口但却不知道该怎么样去说,一脸茫然的看着我。
见她迟迟没有想要接过的意思后,我也不废话直接将水杯强行塞到她的手中。
和她的措谔不同我则是一脸平静,我淡漠的开口道“就当是在暍饮料,不会有事的。”,她在犹豫的看向水杯中的液体,凑近一闻后满脸鄙夷的问我“你确定这玩意能治病?”。
啊哈哈,好吧,这玩意其是纯粹的能量,是我平时吸收食物后浓缩提炼出来的,气味确实是有些不言而喻,就像是把醋和酱油混合在一起。
我不假思索的直接答道“那是当然。”,她看了看我坚定的目光而后又看了看水杯,在迟疑一会后终于下定决心,她咽了咽口水随后紧闭上双眼,举杯直接一饮而尽,我趁着这功夫蹲下身开始清理血迹。
过了没多久她便将水杯放下,随后用手撇去嘴角残留的液体,她啧了啧嘴似乎是在品鉴那液体的味道“你还别说,挺甜的。”,我一边用手去吸收地上残留的血迹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那当然了,为了某人的口味,我可是在里面掺了不少糖。”。
她又坐了下来抬起左腿然后放下,有些着急地问道“喂,什么时候能好?”,我停了下来看看她有些急迫的脸,我不紧不慢的解释起来“这个看情况,一般伤到骨大概要个一两分钟的样子。”说完我便继续埋头清理血迹。
过了一分钟后也是终于把地上的血迹清理干净了,草本植物的,这血溅的到处都是,处理起来老麻烦了。
不过王静这厮在问完话后就安静下来了,有点不太对劲,我转过身看去,座位上只有一副支撑架和拐杖,王静不知道去哪了。
看到这我愣住了,直接脱口而出了一句“卧槽。”,平淡的语气下却是我那颗懵逼的心。
我立马跑了起来,在途中不停搜索王静的身影,这要是让别人看见王静那就是几千字啊!即使是不论这检讨,凭我对马叔的了解要是真被发现了那我以后就可以足不出户了!我现在找的那是什么王静,那可是我以后的自由生活啊!一想到这我便加大马力继续搜寻。
很快我便在她经常训练的地方找到了她,我急迫地跑到她面前欲哭无泪的问道“姑奶奶,您怎么跑这里了。”。
她没有停下训练,有些吃力的说道“呼。。。我看你挺忙的,所以就先过来练一下看看。”说完她又自顾自的继续训练起来。
这回答让我本就蒙圈的内心更加沉默了,缓了一会儿后才平复好内心开口道“姑奶奶,您先收一收神通吧,要是让别人看到了我就完了。”。
她这才有些不情愿的说道“知~道~了~~~。”,声音被她拉的很长在这寂静无人的楼层中回响着,见她又恢复到往常那懒散的状态我也没多说些什么就随她便吧。
很快她便将手中的器材放回到了原处,随后和我一同回到原来的地处。
一回去她直瘫坐在长凳,我拿起被她扔在一旁的支架递到她面前。她有些不耐烦的问道“干嘛?”,“快,自己绑上,别露馅了。”听到我的话后她抱怨道“我刚运动完,很累的。”,她倚在长凳上闭上双眼,脸上的神情看上去很是惬意“帮我绑一下呗。”。
看着她这懒散的模样我有些后悔主动去帮她了,我无奈的开口道“王大小姐,咱俩之间好歹也要有点距离感,男女授受不亲。”。
她抬头看向我脸上挂上一抹嘲弄的轻笑“怎么?还害羞了?”,她的这句话又把我给整沉默了,算了,帮人帮到底吧,
我只好乖乖蹲下帮她绑着,嘴里还不忘嘟囔道“之前的那个高冷的王小姐去哪了,我都有点开始怀念她了。”。
她不以为然的说道“之前那是不熟,再说了既然是你的话就没那么多好在意的了。”,我当时就给整不会了,沉默了许久才淡淡的回了一句“6。”,说真的,我有时也会怀疑王静是不是还有一个能力,专门让人沉默用的。
依稀记得几个月前我和她之间是半天不说一句,顶多就是她受伤时我才会和她讲上一两句,大概是过了一个月后她才开始主动和我搭话,之后便有事没事的聊上几句,到了后来她装也不再装了,除了训练时还会勤奋点以外平日里给我的印象就一个字,懒。
有时我俩会谈当天发生的趣事或者是一起聊部队里的八卦什么的,就这样在不知不觉中我们之间的距离感变得越来越短。。。。。。等等,这套路咋如此熟悉。。。。。。对了!之前周卫民也是这样干的,这样温水煮青蛙的交友方式,会让人在不知不觉中套路对方,让他产生依赖,这样高明的技巧实在太恐怖了,王静现在才实践了几个月就可以让我做这做那的,真不敢想以后她还会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