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没有说过,不允许你和那些男人再有任何来往?我有没有说过从现在开始你的心里只允许想着我?我有没有说过你要再敢想着那些男人,我一定弄死那些男人?!这些话你听那里去了?嗯?!”
“你这什么莫名其妙的破道理!”冲他吼,“三年前要是没有齐昊救我,我还能活到现在?!他是我得救命恩人,我的命都是他的,我担心他关心他在意他有什么错吗?!你不讲道理可以,你霸权主义可以,但唯独不可以的就是,齐昊这个男人,我一定会念着!心心念念!”
“夏小绵!”他被她的话惹怒了,“早知道三年前老子就先对付了那该死的男人,你就不会,也不敢跟老子对着干了!”
夏小绵却猛地愣住,“你什么意思?三年前你就认识了齐昊?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认识齐昊?就算认识,你也不可能知道是他救了我,除非……”
除非夜子言其实在暗中一直跟着自己!
仔细想想,她从家乡来到这座城市似乎有很多的巧合,比如她去买火车票,让售货员打张距离家长最远的城市的票,可售票员给她的票是这座城市的,这座城市距离家长,并不是最远的。
又比如,她刚下火车钱包被偷了,绝望之际,又有人给她送来了钱包,说是什么便衣警察。
最关键的是,她昏迷之前确实看到有人走向她,可她没看清楚是谁,等她从昏迷中醒过来后就在齐昊家里了,所以人的惯性思维就是齐昊在雨中救了自己。
夜子言说漏嘴的这句话,在夏小绵心中掀起了千层波浪,“夜子言,别告诉你是故意让我来这座城市里的,因为这座城市是你的地盘。”
夜子言却不这件事了,“别岔开话题,你还想不想去看齐昊的?要想去,就先满足我!”
她现在心思全乱了,很多事情并不如刚开始所想那样了,很多事情都变成了另外一个真相,她哪有什么闲情逸致的心思去满足他,“你真的很无耻!我不满足你!”
“不满足我就永远不要想去见他,不过不去见也没什么,反正他都是要死的人了。”他淡淡的说。
“要死?”夏小绵吓到了,“齐昊到底怎么了?你到底把他怎么了!”
“你那么担心他不如担心担心我!”见她为另外的男人担心成这样,他心情怎么就那么的不爽,拉起她小手强行按在自己的昂扬上,“用手!”
“我不用!你太无耻不要脸了!”她挣扎。
“那就让齐昊死!”他吼。
她身形猛地一顿,眼泪一下子就涌到了眼眶,满目都是对他的愤怒,他别开视线,“绵绵,让你满足我一次就那么难么。”
难,很难,明明是他霸道,她为什么要满足他!可是……他说齐昊要死了,齐昊伤的很严重吗?齐昊到底怎么了?
夏小绵用何从擦了擦眼睛,咬着牙,“夜子言,你说话不能反悔。”
“不反悔。”
……
他咬她的唇,声音闷哑,“最后一次,最后一次允许你担心其他男人,允许你去看其他男人,之后不允许你再跟那些男人再有任何接触,嗯?”
“嗯。”她含着泪
,从喉咙里哽咽了一句。
她不想再有一天,在看到齐昊或者是其他的谁,因为自己被吊在链子上打成那样了。
所以,只能选择听暴君的话。
唯一的选择。
……
“绵绵,今晚我再带你去看他如何。”
她喘着气休息,“晚上你不是要开晚会吗?”
说的也是,“不然明天带你去见他。”
明天……“你还要把他关多久?”
他有些不爽,压了压脾气,“我没什么兴趣关押他,今天打算扔走他,不过你要看他,就明天再放也无所谓。”
“我现在要去看他,你今天就放了他。”
“不准用命令的语气对我说其他男人!”死女人就是不接受教训,拽着她胳膊把她拎起来,“现在我就带你去看他,看完回去接着做!”
夏小绵身体颤了颤,没有反驳。
夜子言裹着怒气带她去了某个房子里,齐昊被人牢牢看守着,躺在床上,胸膛前都是触目惊心的伤疤,听到动静微微睁开眼睛,原本以为是夜子言,却看到了心念念着的人,“绵绵?!”
“绵绵?!你怎么来了!”齐昊坐起来,扯到了伤口,疼的他嘶了一声,“我以为你不会再来了……”
夏小绵的眼泪一下子就用上来,挣脱开夜子言跑到齐昊身旁,“你的伤……”
“他死不了。”夜子言在后面冷飕飕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