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车东西搬回夏小绵家,差点没把她家淹没,夜子言把东西搬回去就不管了,到头来夏小绵还得去收拾,好在旁边还有一间书房里有衣柜,夏小绵站在衣柜前把他买的内裤睡衣全部往里面塞,他从后面抱住她,“别折腾了,你都折腾一晚上了,明天我找个佣人来收拾。”
“你有钱你任性,我可不是你这种含着金汤勺的贵公子,身体娇贵,我自己可以收拾,谢谢。”把他爪子扔开,他又缠上来,亲着她头发,身体紧紧贴着她,她感觉到他下腹的变化,心里面很反感又很害怕,“夜子言!”
“你总不能让我刚吃了肉又禁浴吧。”算算时间,因为上次她发烧的事情,他大概是有快要一个星期没碰她了,忍了一个星期有些不想忍,“我知道你身体不好,我会克制,嗯?”
“夜子言,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好好的谈谈。”
她在他怀里像蚯蚓似的扭来扭去,惹的男人的呼吸渐渐重起来,“好,我和你好好谈谈,做完这次之后。”
他从后面把她压在衣柜里,手指已经在她身下为他的进入做着准备了,在这件事上他向来对她真的没有多少耐心,因为他就没有控制力。
“夜子言!”夏小绵挣扎着推他,可哪里是他的对手,只能冲他大吼,“你再这样我就去死!”
这句话却已经威胁不到他了,她听到他解皮带的声音,浑身都绷紧了起来,被他拉着腰撅着屁股,她觉得特别屈辱,特别无助,眼泪又没出息的滚了出来,“夜子言,你告诉我,你还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我哪是在折磨你,是你在折磨我。”他亲着她背脊唇摩挲着她脸颊,嗓音沙哑。
“我不想理你!你为什么就不能顾及一下我的感受?是不是只要你想做我就必须无条件配合?难道我就没有权利了吗!我不要,我不想要!为什么你非要一次次的逼我!唔……”
他根本不管她的吼,夏小绵心里一片冰冷,双手成拳抓着衣架,两边眼泪顺着脸颊无声的滑落。
“你还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难道我被你折磨的还不够吗?”夏小绵实在受不了他的折磨,又哭了起来,“夜子言,你知不知道你就是我人生的恶魔,我都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老天要让你来折磨我!这三年来我已经一个人孤独的生活了,你为什么还是不放过我?为什么还要来欺负我,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告诉我啊!”
听着她无力的哭声,他缓缓闭上眼睛,亲吻她的眼泪,“错就错在你让我遇上了你。”
从初见她撞进他胸膛的时候,他大概就知道自己的未来会和这个女人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了,只是没想到事情完全出乎意料,他对这个女人竟然上了心。
“你叫我的名字,我就不折腾你,就放过你。”这女人太倔强,他只好哄她,“我保证,乖,绵绵,叫一声我的名字。”
夏小绵真的很想结束了,她真的很疲倦了,身和心都疲倦了,妥协了,就这样吧,很低的叫了他一声,“夜子言……”
“乖宝贝,再叫一声。”这种时候从她嘴里说他的名字特别来电特别来感觉,他怎么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逼着她又让她叫了好几声他的名字。
激情过后他搂着她在床上,问她,“你要和我谈什么,现在可以谈了。”
夏小绵哪还有那个美国力气和他谈判,昏昏沉沉的要睡过去。
“现在不谈以后可就不能谈了,可就要按着我的方法来了。”他故意的,他就是故意把她折腾的累到一句话讲不出来,她就没有力气和他谈条件了,小东西,敢和他谈条件,现在不被收拾乖了,听话了,所以大哥说的是对的,和女人吵架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她弄虚脱,她就乖了,不会再在自己心上蹦达,不会再说伤他心的话了。
信大哥得永生,夜小四美滋滋的抱着夏小绵睡过去的时候,在心中默念了一句。
齐昊把齐翎单独约了出来。
“我跟你说多少次了,让你不准碰她!”齐昊将酒杯砸到地上,溅出一地红酒,“你还去装跟踪器,你当这里是意大利啊!这里是阎王的地盘!你觉得他不知道你装了跟踪器?”
“大哥你激动什么啊。”齐翎也不爽了,刷的站起来,“你对那女人到底怎么回事!又说要利用她但是却又把她当宝似的,你说要利用她不会是说给我听的吧!我动她怎么了我!”
齐昊顿时噎住,“总之我有我自己的计划,你现在根本动不了她,我想你也已经试过了。”
确实,他已经试过了,夏小绵身边不仅有阎王保护,阎王不在的时候还有阎王手下的一众干部在她身边,想要杀她比登天还难。
“所以不要打草惊蛇,夏小绵的过去你查到了吗?”齐昊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