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沈卿指了指自己,不可置信的看向轻歌,“轻歌,她说我有病,我的天!”
沈静说她欺人太甚,她沾沾自喜。
但是她说她有病,那她可就不服了,
这年头,谁没点病啊?
轻歌觉得,过完年猪疯了,沈卿也疯了。
沈卿穿戴好,出门去了酒楼。
酒楼昨日开业,今日人满为患,还好她还有包间。
沈卿正品着茶,突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男子身姿挺拔地牵着一匹马,他身上穿着一身华贵的貂绒,毛色油亮,在阳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泽。
他紧抿着薄唇,一双深邃的眼眸中透露出让人不敢轻易接近的寒意,眉头微微蹙起,似是心头正压着沉重的思虑。
这人,不是华秋风吗?
是年前她从青山寺回来的路上,遇到的那个杀手。
他竟然没死?
似乎是感受到了楼上的目光,华秋风猛的转头过来,与沈卿的目光撞了个正着。
不愧是杀手,果然敏锐。
华秋风只是冲她轻点了一下头,表情并没有多大变化。
诶呦,没认出她,可以可以。
“第七点,华秋风来京城做什么?”
“一个杀手,来京城肯定是有任务啊,难不成是探亲?”
沈卿送到嘴边的茶杯一顿。
第七点变了,它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它了。
“也许他就是来探亲的呢。”
沈卿慵懒的靠在软垫上,手中把玩着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佛珠串。
过了一个悠闲的年,整个人好像懒散了不少。
尚书府。
“爹,你就让我出去玩吧!”白润亦朝着白显撒娇道,“我每天在家吃了睡,睡了吃,都要发霉了!”
“行行行。”白显拗不过白润亦,只能满口答应着,“那你听爹的,多带几个侍卫。”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