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的本意是这样?”
“不是?”
微胖的中年人坚定的摇了摇头。
“我夫人当时给我解释这句话,叉着腰点着我脑门,说的是。。。。。。”
“老娘如果不高兴,你这位王侯将相,还能有后代吗?”
他坐在深坑边上叹息,神情有些萧索。
“不同意让她赌,她就不同意给我生孩子。”
“哪能想到,这一赌就是五百年啊。。。。。。”
陆玄不禁再一次为这位夫人的智慧惊叹。
“9!”
孟尝君愣了一下:“你上次跟我解释了六的意思,九又是什么意思?”
“6翻了。”
“那有没有六九?”
“这个我在这里不方便说。。。。。。”
两人在月下的庭院中又喝了一会儿酒,孟尝君继续缓缓开口。
“不过夫人赌久了,薛城的百姓渐渐脱离奴籍,日子也过得好了起来,本君倒也看开了。”
陆玄点了点头。
孟尝君要是看不开,薛城的百姓不会有如今的日子过。
“我夫人说过一句话,我觉得很有道理。”
“什么话?”
“她说,天生众生,从来是不平等的。”
“但位卑者不该溺于自轻之中,而位高者,更不该堵住后来者的路。”
“我辈侥幸之人,能做的不多,但至少可以让一城百姓脱开奴籍,自由的走在路上。”
陆玄没说什么话,抬头看了看天空。
此时夜至中宵,明月在天,那月光清冷而素洁,照在身上,令人感到如受洗涤。
陆玄忽然觉得此时此刻,待在这样一座城中,这样一户人家,心中颇感愉快。
他慢慢举起手中的酒壶。
“敬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