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霂有些无语。
心想老丈母娘你可把我害苦了,就刚才英妹那一下子,那手法、那速度、那力道恐怕一两个军中兵士都打不过她。
自己以后恐怕要小心了,早知道是这样,收拾引边那混蛋的时候就该叫上自己这位巾帼不让须眉的娘子去。
段英给刘霂慢慢的揉着脸一边吹一边关心的问道。
“刚才手劲大了点,还疼吗?”
“不疼,不疼了,那个咱们都是合法夫妻了,你刚才还躲什么呀?”
段英还是关心的看着刘霂的脸说道。
“你不是还要领兵出去吗,那就不能做这事,母亲与我说过男人出征之前做这种事不祥。”
刘霂一听就不干了,好不容易成亲告别了单身狗的日子,这还不行,那自己能干吗。
“那都是封建迷信,不可信,夫人咱们要相信科学。”
说着就要向段英身前凑去,可段英一举手,刘霂立马就停了下来,刚才那一下自己脸上还疼着呢。
段英说道。
“何为科学与封建迷信不懂,有些事是必须要信的,好了夫君,我都嫁进你刘家了,早晚也是你的人,等你回来我什么都听你的好吧!去忙你的事吧!”
说完就把刘霂向外一推,不过刘霂感到这一下她没有用力。
看着只是坐在梳妆台前卸妆而不再看自己的段英,刘霂突然一阵心疼。
哪个女人不想自己的大婚之夜没有遗憾啊。
刘霂试探着又问了一句。
“夫人,我要走了,你真没事啊?”
段英头也没回的说了一句。
“快去做你的事吧,少在这里烦人,记得明日早早回来。”
刘霂这才放心的穿上衣服走出了婚房。
刚走出房门折虎就走到刘霂近前。
“公子完事了?咋那么快?”
刘霂回头怒道:“混蛋,不许说快!准备出发!”
临泾城内一片安静,城外大营军马在偷偷调动。
两千骑兵和三千步兵整装待发,另有近三万民壮,有的赶车有手拿木棒、锄头除此之外一人一口布袋。
给这些人的命令就是一但士兵攻破存粮大营,所有民壮一拥而上把自己的口袋装满粮食带回华亭。
刘霂心想今年冬日吃不吃的饱饭可就要看今晚这一次了,老子牺牲自己的洞房花烛夜来干这一票可见我下了多大的决心。
刘霂坐在战马之上看着眼前出发的兵马和民夫,
“庞德听令,命你带骑兵先行拔掉对方的巡哨探马,绕过街亭直扑敌人后方的粮草大营。”
“喏!”
“张秀听令,你引三千步兵直扑街亭把街亭的守军给我死死堵在街亭不得让其有一兵一卒支援粮草大营,放过一人我唯你试问。”
“喏!”
“人衔枚、马裹蹄,出发!”
大军人头窜动悄悄向着街亭而去。
越过边界刘霂越走越觉得有些不对,这韩军的边界巡哨怎么都没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