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刘霂住处
“在下王召,字为然,关中郿县人,因家遭变故去往北地投亲,路过此地,无奈盘缠用尽,饥渴难耐晕在路旁;幸遇两位少侠相助,这才捡回一条性命。”说着便向刘霂和折虎施以大礼。
刘霂赶忙上前一步,扶起王召,“不必如此,谁都有逢难的时候,能帮一把,又怎能不出手相助呢;先生快快起身,霂承受不起。”
“在下刘霂,字见伯,陇西安定人,因无生活来源,我主仆三人本想返回安定老家再做打算,路过此处暂且寻一活计谋生,说起来还与先生的经历有些相似。”刘霂摇了摇头像是在回忆往事,但想起自己此时正是在安慰对方来着,
赶紧打起精神接着问道:“北地距此路途遥远,不知先生所投亲人近况?”
“不知,仍是家父远亲堂兄,许久不曾联系了,说来惭愧,势穷去投,还不知能不能接纳与我,唉!”
“既然前途不能确定,先生冒险前往也非明智之举啊,如若到了北地,所投亲人,或无法接纳,或早已迁往他处;到那时先生当如何自处呢?”
“我也正有此担心,但不去,家中已无其他亲人,又能去向哪里。”
刘霂思索了一下说道:“依在下看,也不用如此悲观,所谓四海之内皆朋友,如先生不嫌弃在下这里简陋,请先住下将养身体,待来日再做别的打算,如何?”
“召现无一瓦片容身,公子与我素昧平生,竟如此待召,召已感激不尽,怎会嫌弃,请公子再受召一拜。”
就这样,王召住了下来,将养了几日,王召心中感激刘霂的收留,后来也就慢慢陪着刘霂一起出摊帮人写信,这倒也是帮了刘霂的忙。
这日,两人忙完无事,谈起对以后的想法,刘霂想以手中现有的钱把街边的一个铺子盘过来。
这样就不用天天风吹日晒的了,而且阴天下雨也不用再狼狈的往家跑。
正在两人想着以后盘铺面的事的时候,远处一个小女孩急切的向刘霂他们跑来。
这小女孩,刘霂老远就认出来了,这是客栈店家的孙女,当时自己喜欢段英又不敢直说,没少拿糖果之类的东西求这小姑娘给自己跑腿送信,说起来这还是自己的半个红娘呢。
“你快回去看看吧,出事了,店中有人欺负姑姑。”
听到这,刘霂拔腿就向回跑去,手中的笔都扔了,王召和折虎也紧随其后。
跑回客栈时,刘霂发现几个差役打扮的人正在店内捣乱,段英正护着段父和那些人争执。
“我等本分做生意,早就交过税钱了,凭证也拿给你们看了,还想怎样。”
“怎样,用不着给我看什么凭证,现在朝廷正在扩充兵源,税收也要增加,咱们这里增加的部分各商家分摊;现在给你两条路走,一,你把该交的税交了,也不多就六百钱交完我就走;”
那领头的差役向前一步小声着继续说道:“二嘛,就是你家答应我们引爷的提亲,把女儿嫁给他,那时我们就是自家人了,不就什么都好说了嘛。”
“你们休想,我女儿才十七,他都五十多了,这样的事你们也好意思说的出口。”段父气的胡子抖动着说道
“那就没办法了,交钱吧,交了钱我们马上就走。”
“一下就收那么多,我们一个月不吃不喝也赚不了这些钱财。”
“我们只管收,有没有那我们可管不着,别废话拿钱来。”
“没钱!”
“嘿,老家伙,敢抗拒朝廷,我看你这客栈是不想开了,来人把人给老子轰出去,把店封了。”那差役一拍桌子说道
其手下人开始往外推搡着轰人。
“你们谁敢,我爹爹在军中是百夫长,有刀,他回来了打你们。”店家的孙女略带点稚嫩的声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