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瑶忙说道:“就算结果不如人意,我们也只有感谢的份儿,绝不会迁怒到你身上。”
宁远也有心试试搜集来的法术,吩咐道:“替我准备带有细沙的木盘,还要一尺长的黄布,朱砂和锥子。”
段宵明立即联系人准备东西。
张瑶则有些好奇又有些敬畏的问道:“这是要准备扶乩吗?”
扶乩又称扶箕、架乩,来源于古代占卜问神术,请求神灵指示,或与人唱和,或示人吉凶,或与人处方,各地方法仪轨不尽相同。
宁远点点头,“你知道他的出生日期吗?我要以此推算对应的十天干和十二地支,好得出生辰八字。”
张瑶脸上难掩兴奋,连连点头:“知道,知道。”
这时段宵明也带着宁远要的东西上来了。
将黄布裁成条,用朱砂写上生辰八字。黄布一端系在吊顶上,一端绑着锥子垂下,直直的指在沙盘中央。
在张瑶和段宵明紧张的注视下,吊着的锥子晃动起来,锥尖在细沙上画出意义不明的线条。
两人连呼吸都慢了下来,生怕发出声响打扰了宁远。
锥子动的更快了,可宁远的眉头却越皱越深。
自己卜问的是李响的堂弟是生是死,面相损失了部分力量,锥子的动作也说明得到了响应,扶乩是正常进行的。
可锥子在沙盘上画出的线条没有意义,无法解读!
锥子停了下来,宁远也松开扶着沙盘的手,张瑶和段宵明凑过来一看,不由得愕然。
沙盘上的线条看似毫无规律,可细看之下,不难发现都是些大小不一的回环。
“宁大师,这是什么意思?”
二人倒是没怀疑这是骗术,东西是段宵明准备的,吊顶上的灯也是他拆的,宁远不可能做手脚。
宁远没有回答,把沙盘恢复原样之后再次扶乩。
这回问的不是李响的堂弟是生是死,而是他现在身在何方。
这一次得出的结果更出乎宁远的意料,锥子晃动,在沙盘上留下能被解读的信息。
宁远取出地图,把解读出的消息标注在地图上;让他想不通的是,地图上标记出了4个不一样的位置。
指着落在西藏地区的位置,宁远问道:“他是不是去过这里?”
张瑶看后点头,“李恒原计划是沿着川藏路线走的,差不多会经过这里。”
宁远也只能看一步走一步了,“先去这里找找看,我不知道他现在是死是活,但这里应该能找到什么东西。”
段宵明在电子地图上放大那个位置,“这里靠近色林错,附近有个很大的湖。常居人口不算少,我联系那边的人帮帮忙,应该很快就能有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