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告诉她,她不是人,是神,即将光复王室,根除叛乱,能统一世界的神。
神,这个字眼被赋予了太多的东西。
为了造神,那个男人将自己的孩子,如同养蛊一般进行厮杀竞争。
而那禁忌的力量,最终还是反噬到了他,有人被再次蛊惑成为大臣的奴隶,有人逃离自建一片天地。
而自己,在那个男人口中,最接近神的一个人,被如此轻易、软弱的交了出去。
为了骗过一位大臣的洗脑,也为了活下去,她亲手杀光了,有那么一点微末希望的兄弟姐妹。
或许,那是自己的真实想法也说不定,毕竟现在的自己,连丁点的愧疚心都没有。
所以等那个男人一死,连智商都不正常的子女,会被大臣们彻底掌控。
可惜他们不会有这个机会,那个男人不仅要死,所有畸形的、幸运的、不该存在的,就应该全部消失掉。
她啊,可太嫉妒了,当傻子的时候,受兄弟们欺负,没有父母的疼爱。
当天才的时候,依旧如此,不如说,还因此变本加厉了。
对于异常的那个,要么是恐惧,要么是排挤。
还不如当个傻子,容易伤心,也容易开心,没心没肺。
来自王室的宏愿,来自大臣的驯服,逐渐融会成了现在的自己。
黑色的沼泽里,又怎么可能开出白色的花呢?
现在离开,怎么可能甘心。
无论在哪,没有强大起来,就会被人像是面团一样搓圆揉扁。
这世界没人可以靠得住,你只能靠你自己。
望月心中的答案已经出来了,一个但凡对她有一点了解的人,都猜不出来的答案,甚至是她自己。。。。。。
“我。。。。。。”望月嘴唇翕动。
“泷,真是太巧了,昨天的游戏很棒哦,今天也来继续吧。”
一个厌烦、心慌的声音闯了进来。
此刻无论是望月,还是白清歌,脸上都不怎么好看。
特别是亲手整治过对方的白清歌,瞳孔中的惊讶都快溢出来了。
她现在心里只剩下了一个疑问,这变态是怎么还动得了的,居然还能爬山,替身,一定是替身。
昨天虽然时间不长,但可是生理上、心理上的折磨双重加料,正常人怕是得吓到一周内门都不敢出的程度。
就以最简单的水刑来说,心理上就少有能承受住的。
果然还是时间太短了吗,至于身体的恐惧上没跟上,白清歌想道。
但是这家伙乱叫啊,不是那种痛苦的叫,而是那种受到奖励的愉悦欢心。
最要命的是,但凡有路过的人,都会爬过来听墙角,这tm担惊受怕的,谁受得了?
伍夫表示抱歉,他也是担心老板的安全,却没想到坏了老板的好事。
她也不得不承认一件事,变态住的地方,果然也都是变态,没准这完全不隔音的设计就是故意的。
当初还做了一番思想工作,害怕暴露社死,现在是害怕有人突然推门进来说,加我一个吧。
这已经不是跟她一个段位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