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所以温柚非但不怪他偷听墙角,反而对他做出的这一行为诡异地感到一丝怜爱。
她笑睨着他,像一只偷了腥的小狐狸:
“怎么样,还满意你所听到的吗?”
她指的是刚刚她在他情敌面前坚定不移地站在他这一边以及真情流露的表白和维护。
此时他们这片地方已经没有多少人经过了,所以温柚姿态慵懒,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然而贺沉洲却走近前去,将她拽了过来,随手推开一个显示无人的家属休息隔间,一把将她抵在门上。
薄唇覆下,贺沉洲一遍遍含吮着温柚柔软的唇瓣,慢慢深入。
气息交换,呼吸灼热。
温柚被亲得喘不过气来。
贺沉洲却不许她退,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将娇小的她抱离地面。
温柚只好仰着头,伸长了脖颈,被迫承受他突如其来的疯狂。
直到外面突然有人敲门。
温柚一惊,不小心咬到了他,贺沉洲却不管不顾,攻势更加激烈。
唇齿间弥漫起一股微涩的铁锈味,以及温柚无意间溢出的一声嘤咛。
“奇怪了,刚刚不是还没人吗……”
门外传来一个女人疑惑的声音。
不是没人,门被贺沉洲从里面反锁了,外面的人进不来。
陌生人的靠近让温柚浑身紧绷,冷汗直冒,想到只有一门之隔,她甚至开始错觉自己正在跟人偷情。
也不知道刚刚那一声有没有被外面的人听到。
门外不再传来动静,女人似乎走了。
可这仍然架不住温柚脸上升腾起一股灼烫的热意。
贺沉洲也终于把她放了下来,抵着她慢慢平复呼吸。
温柚忍不住捶了他一拳,眼角被刚刚的亲吻逼出些许湿润和红意,她低骂道:
“干嘛在这种时候发疯?”
贺沉洲却直勾勾地盯着她,答非所问:
“以后能不能只有我一个人?”
“什么?”
温柚有些反应不过来。
看着贺沉洲低垂的俊朗眉目,好半晌,她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噢,这男人还在吃醋。
前是许烁生,后是江柖,短短一个小时,温柚来不及招惹的全都让他给碰上了,所以他才急于宣示主权,挥兵而下。
温柚顿时心软了,即使身高够不太上,她还是努力捧住了他的脸,眼神坚定:
“我答应你,以后都只有你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