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女不吃眼前亏。
“……尉迟采。采花贼的采。”她可怜兮兮地答道。
这下,将军瞪圆了眼,几个小兵亦是面面相觑:
“尉迟采?你当真叫这个?”
“嗯……有什么不对的么?”除了复姓,这个名字真的很普通啊。
谁知,这位将军大手一挥:
“给我绑了!”
***
穿越不过一个小时,尉迟采光荣地成了阶下囚。
五花大绑地站在官兵中间,她动了动脖子,立刻就有一截雪亮的刀锋威逼上来,喝令她不许轻举妄动。
只因为一个名字就被捕,这运气是不是也太好了些?
稍远的几个官军指着她窃窃私语,眼神来回扫荡,活像在参观展览品。
将军负手站在面前,浓眉纠结:“那些人,究竟为何人所杀?”
“……黑衣人。”
“什么样的黑衣人?”
“手持钢刀,身穿黑衣……”尉迟采奉上无辜的眼神:“将军,你问了十二遍了,咱路过真的只看到这么些东西呀……”
将军长吐一息。“难道会是山贼所为?”
“可是,我觉得不像。”她摇头,想起方才那些穿着古代军装的人:“若非逼不得已,山贼是不会同官军正面动手的……”
“哦?”将军眉梢一挑,“依你之见,该是如何?”
“唔,将军,我只是个过路的人呀……”现在还被你绑着。
将军又是一声冷哼:“劝你老实回答,免得受皮肉之苦。”
“……依我看来,杀完人还补刀,要么和对方有深仇大恨,要么就是杀手,专业的那种。”
她几乎要掩面而泣了:我是个没立场的人,哭……
将军沉默了一阵,忽然问:“姑娘芳龄?”
“二十。”这人思维真跳跃。
“你当真叫尉迟采?”
“……将军,这个问题你也问了八遍了。”
将军闭上眼揉揉额心,眉头拧得快烂了。外头一圈官兵等着他发话。
“……罢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此话甫出,她一愣:啥?
“给这位姑娘松绑,请她上车。”
不是吧,刚来就要惨遭蹂躏?她不是来实现愿望的嘛?!
“喂!”她脸色发白:“君子动口不动手,你、你想干什么?”
将军正色道:“在下有一件要事,想请姑娘帮忙。”
***
穿越后第二个小时,尉迟采又光荣地成了车上囚。
想不到这帮官军还准备了马车,好像一开始就打算带个女人回去。不动声色地将车内扫视一番,她暗想:难不成这帮官军要追击一个女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