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久全接过她手里的酒瓶,转身放到边柜上,回手抚着她的头发,举着酒杯问:“知道这是什么酒吗?”
蒋含笑摇头,她不懂酒,倒是也不担心,因为他拿的这个酒杯并不是很大,量应该不算太多。
盛久全唇角微扬,举着酒杯一饮而尽,将杯子放到旁边时,沉道:“这酒很烈!”
他大手捏着她的脸颊,附首过去:“要不要尝尝?”
蒋含笑摇头的时候,已经被吻上了,直觉得瞬间酒意上头,晕头转向。
“去卧室好吗?”她呢喃着。
“这里就挺好……”他声音低沉。
“这玻璃柜好凉……”
“凉点正好……”也许是酒兴所致,盛久全的声音极富磁性:“今天就这一次,时间做长一点……”
蒋含笑觉得浑身软糯,整个人都被他的酒气淹没了……
转天早上,睁开眼的时候他正单手杵着脑袋,侧躺着看她。
“早!”他语调清朗,似笑非笑,如约让她早上第一眼看到他了。
被注视者会心神不宁,难怪她梦到被母亲逼着练习大旋转累到醒来。
蒋含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入眼便是心爱之人潦草的模样。
他头发有些蓬乱,她抬手摸着他下颌新冒出来的胡渣,忽然发觉浑身的累感很真实,昨晚的疯狂瞬间闪现,她忍不住猛地扎进他怀里,不敢再看他的眼睛。
“睡的好么?”盛久全捋着她的头发。
“不好!”她支吾着,太累了!
昨夜超长疯狂,他最后把她的脸摁在胸膛上:“澄澄,我生气就会这样惩罚你,这对你的身体是一种伤害,轻易不敢,所以以后不要故意气我……”
此时回想起来确实有点害怕,害怕被他撩到反复失控的那种状态,可那种巅峰刺激时不时从大脑深处涌出来,她竟然又觉得有点兴奋是怎么回事?难道她天生浪荡?
蒋含笑这么想着,耳根红的发涨,头扎得更深了。
盛久全由着她,有一搭没一搭揉着她的头发,跟撸猫似的。
过了好一会儿,蒋含笑才平静了一点,也没抬头,软软地问:“几点了?”
“八点!”
她缓缓抬头,鼻尖顶着他的下巴:“你没有起床这么晚过吧!”
“嗯,通常这会儿跑步回来看看早报准备工作!”盛久全撸了撸她的头发,俯首在她额头上点了个吻,一本正经道:“既然今天早上没跑成步,你得帮我用别的运动代替一下!”
蒋含笑认真地问:“什么运动?”
盛久全扬了一下眉梢,附身将她埋进床褥里,他现在已经能轻而易举找到她的控制点,掀起她的迷情乱意了。
蒋含笑羞得无处可藏,痛恨自己到现在还能问出那么天真无邪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