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改过,切不可为。”
把崇侯虎说得满目生烟,口内火出,大叫道:“鄂崇禹你出言狂妄。
我和你俱是一样大臣,你为何席前这等凌辱我?
你有何能?
敢当面以诬言污我。”
只是崇侯虎也知道,这南伯侯鄂崇禹刚刚送来二殿下殷洪,二殿下殷洪乃是人皇殷郊的亲弟弟,这位新人皇,和其兄弟感情甚好。
此时鄂崇禹护送二殿下有功,崇侯虎心中虽然羞怒无比,恨不能当场殴打鄂崇禹,却也不敢动手,生怕惹怒了鄂崇禹背后的人皇。
一旁的西伯侯姬昌,看到两人起了争执,忙向着北伯侯崇侯虎说道,“崇贤伯,鄂贤伯这番言语,也不过爱公忠告之道。
若有此事,痛加改过,若无此事,更加自勉。
鄂伯之言,句句良言,语语金石。
今公不知自责,反怪直谏,非礼也。
况且,如今新皇在位,事未可知,咱们不要气了争端。
如今夜深,明日还要进朝见驾,不如就此散了吧。”
四人不欢而散,各自回到了住处。
等到天明。
人皇殷郊升殿,两班文武齐聚。
当驾官道:“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午门官启奏:“四镇诸侯候旨。”
人皇殷郊道:“宣来。”
只见四侯伯听诏即至殿前。
东伯侯姜桓楚、西伯侯姬昌、北伯侯崇侯虎、南伯侯鄂崇禹等高擎牙笏,进礼称臣,都将本章呈上,首相比干接过本章,转交给人皇殷郊。
人皇殷郊看了奏章内容,都是恭贺殷郊登上人皇之位的贺词,并无新鲜之处。
扫了几眼,心中有数,便放在一旁。
笑容可掬道,“这一次请四位伯候过来,实乃是有要事相商。
这一次,北海袁福通联合北海七十二路诸侯起兵反商,虽然有着太师闻仲奉敕征北,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但是毕竟劳民伤财,伤生害命。
朕每当午夜,都会梦回吹角连营,见白骨如山,血雨如飞,心中十分不忍。
便一直想要让天下无兵事,四位伯候都是天下诸侯的首领,学识渊博,阅历非常,何以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