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皇法相?
死后还可以成为不死不灭的神灵?
这难道都是真的?”
姜恒楚看向殷郊,眸光炯炯,询问着真假。
殷郊点头。
“这是真的,我得到了三皇五帝的传承,乃是当今唯一修成人皇法相的存在,自身带着殷商国运,但是因为还没有登上人皇宝座,自身的势力弱小,根基不牢,只能册封普通的神位。
若是我的法相强大之后,国力鼎盛,圣人见我也得低眉。”
姜恒楚听了,仰天大笑,“这样说来,太子殿下才是人族的真主,被三皇五帝看重,本就应该成为人皇。
这是大义所在,每一个人族都应该遵照三皇五帝的选择。
我这就召集群臣,商议借兵西进,进入朝歌的事情。”
姜恒楚让姜文焕带着殷郊去梳洗,吃饭,自己召集了群臣,到了大殿。
刚要商议有关姜皇后惨死朝歌,太子孤身跋涉千里来东鲁借兵的事情。
就听得传令官道,“侯爷,朝歌的宣旨天官到了,正在侯府之外,等着侯爷召见。”
姜恒楚道,“让他直接进来。
我想看看,商王这个时候派传旨天官前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
那一员官迳往东鲁前来,一路上风尘滚滚,芳草萋萋,穿州过府,旅店村座;真是朝登紫陌,暮踏红尘。
不几日,过了东鲁七十里,进了都城。
使命官看城内光景,民丰物阜,市井安闲。做买做卖,和容悦色,来往行人,谦让尊卑。
使官叹道:“闻得东伯侯仁德,果然风景雍和,真是尧舜之世。”
使官至金亭馆驿下马。
次日东伯侯姜恒楚殿聚文武,讲论治国安民之道。
端门官报道:“旨意下。”
姜恒楚带领文武接天子旨,使命官到殿跪听开读:
诏曰:“北海猖獗,大肆凶顽,生民涂炭,文武莫知所措,朕甚忧心;内无辅弼,外欠协和,特诏尔四大诸侯至朝,共襄国政,戡定祸乱。
诏书到日,尔东伯侯姜恒楚速赴都城,以慰朕绻怀;毋得羁迟,致朕伫望。
俟功成之日,进爵加封,广开茅土,谨钦来命,朕不食言,汝其钦哉!特诏。”
东伯侯姜恒楚接住诏书,款待天使。
问道:“天使,我久不去朝歌,不知道朝歌中发生了什么事情?
皇后、太子,可还安好?”
使命官脸色一变。
诳言道,“一切都好,皇后娘娘对侯爷甚为想念,两位殿下千岁,也对侯爷非常想念。
还请侯爷即刻准备,翌日启程,忙要误了旨意。”
东伯侯姜恒楚听到这里。
勃然大怒,“你这奸贼,满口胡言,你看看这人是谁?”
使命官前来。
东伯侯姜恒楚早让人招呼了殷郊,让殷郊帘后听着,此时见使命官胡言乱语,顿知道殷郊所言不差。
一时间,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殷郊从帘后走了出来。
望殿中一宝剑,即走上前,抽出宝剑,也不言语,直接一剑结果了使命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