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产品经理递过来的手机,他打了几个电话。叫人帮他查江方野这个名字在哪个医院挂号,又让人选两个公司信得过的保镖跟他去个地方。收到医院地址时陆思榕直接气的笑出声,选这么偏僻的地方是为了防什么,江方野那只会学习的脑子似乎还有点用。
叫上两个保镖,一路车开的比那天去接发情期的江方野还要快。握紧方向盘,一路上升的车速他视而不见,只知道如果到了医院江方野已经做了手术,他会把江方野锁在一个别人找不到的地方,把人按在床上来来回回的反复标记。
咬到腺体溃烂出血,做到对方在床上哭喊到不能发出声音。
他要让江方野知道,主人给小狗打下的烙印,不是小狗自己可以随便抹去的。
快速来到医院赶到腺体科,远远地看到事情的另一个主人公正像没事人一样,坐在铁皮椅子上低头看着手机。他感觉自己从没这么失态,当众大喊别人名字,可是现下实在顾不了那么多。
江方野被叫到名字,站起来四处张望还露出疑惑的神情,看得陆思榕是一股火在心脏上到处烧:
“你们两个,去给我把那个站在机器旁边看过来,穿蓝色羽绒服黑色裤子,背个挎包那男的给我带过来。”
江方野一路被抓着胳膊带到面前,惊慌失措地和他对视:
“陆,陆思榕,这是干什么?这还在医院,你,你要干什么?”
“呵,你说我干什么。那我问你,你在干什么?”
“我不是发微信跟你说了。。。。。。你没收到吗?”
陆思榕刚想说什么,看到周围警卫围上来。顿了顿,向周围围观的人说了句抱歉,自己亲自抓着江方野来到停车场,不顾对方一路上挣扎着念着自己还没有拿到体检报告,还被踹了好几脚。
将人大力甩进后座,让保镖锁上车门的同时报出校外公寓的地址。拉上车前后座中间的挡板,陆思榕盯着江方野,冷冷地问:
“已经到哪一步了?”
“什么哪一步。。。。。。?”
“该死!”
陆思榕一拳砸在一边的玻璃窗上。江方野总是能这样轻易调动他的情绪,在没有AO羁绊之前就是如此,他还没有办法拿完全标记当作借口。
江方野从未见过在他面前如此失态的陆思榕。觉得新鲜的同时依旧带着些许的畏惧,张口想解释,被陆思榕打断:
“我说,你洗掉标记,到哪一步了?!洗掉了吗?”
“没。。。。。。我,我还在等体检报告,你就,突然,突然出现了。。。。。。”
不相信他说的话,陆思榕扯掉江方野的围巾,粗暴地拨开散在脖颈间的碎发。亲眼看到没有手术痕迹,紧绷的神经算是松懈,神色却依旧恼怒:
“你说的要让我原谅你,想到的补救措施,就是去洗掉标记?我给你的标记这么不入眼吗?你觉得丢脸?”
“不是,不是,”江方野疯狂地摇头,“只是因为这个标记,它本身就是错误的,是我们两个在信息素失控下产生的错误记号。。。。。。你不应该给我这个标记,你应该和跟你交往的omega进行完全标记。。。。。。”
话再次被蛮横地打断:
“那你跟我交往不就行了?!”
这话一出,车里顿时陷入沉默。江方野瞪大眼睛看着陆思榕,不理解对方是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半晌,江方野试探性地问:
“可是。。。。。。你不是还在和贝茜姐谈恋爱吗。。。。。。?”
陆思榕想起贝茜曾经跟他说“对方野好点”,也对他说过类似于“小心玩脱”这种话。虽然此刻他不愿意承认,那些话好像是回旋镖,当初为了逗弄小狗丢出去,如今终于重新打回他身上。
缓了缓情绪,他缓慢地开口:
“我跟贝茜,从一开始就是假的。她一直有男朋友,我跟她只是做做样子,骗骗两家父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