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快要死掉了,快感层层叠叠的涌来,但更多的是无人抚慰的空虚。
里面似被虫子啃咬一般,痒极了,她红了眼,小声的呜咽着呻吟,想要东西插进去。
理智失去的那一刻,门吱呀的一声,被推开了。
沈遇换了件青色长衫,站在阳光的阴影处,静静的看着床榻上自慰的妻子。
却丝毫没有上前的意思。
但他滚动的喉结以及眼里的红光都显示着他的忍耐与情动。
想上去狠狠的操翻她,这个淫荡的小婊子,就应该含着他的鸡巴,被灌满精液,张开大腿迎合他的撞击。
开门的声音苏念都已经听得迷迷糊糊了,她磨蹭着被单,细削光滑的小腿,配上细腻柔滑、娇嫩玉润的冰肌玉骨,衬着红色的喜被,勾人极了。
一双水眸朝他望去,沈遇脑海里的弦彻底崩掉。
去他妈的隐忍。
他大步上前,逼近少女。
手刚滑上女孩的腿,门就开了又合上。
沈年进来了。
还没到晚上,别弄她。沈年上前拿过被子盖住苏念的身子,转身看见弟弟脸上隐隐若现的蛇鳞,担心他失控,微微皱眉。
手指微转,金光闪现,一层结界罩住了床上的女孩。
沈遇握紧拳,隐身幽暗,死死的盯着床上的小人儿。
许久,苏念声音已经哭哑了,她神志不清的失声尖叫,身体染上了一层粉红色光芒。
结界罩住她的同时,四个金环将她手脚控制着扣在床上,动弹不得。
身上的欲火已经让她快要燃烧一般,连嗓子都灼热得难受。
救救我,啊啊啊
不要,难受好热好烫
粉色光芒诡异至极。
外面的天空太阳才下山。
为什么她这么难受。沈遇嗓子眼发紧,有点着急和烦躁。
沈年看了弟弟一眼,明明换春水是他提出来的,但看见苏念这样子,却又舍不得了。
换春水是用来惩罚族内违背家规的女子,如果是在经历过欢爱很多次的妇人身上,作用也只是让她们欲火烧身后干枯而死,但如果是在破身时用了,度过第一个月圆之夜,她的体质将会彻底改变,这个过程很痛苦,但以后你就不用担心她离开了。
冷淡的声音没什么情绪,停顿了下才继续。
它会让她以后成为床榻间的禁脔,永远保持少女的美丽,但以后连下榻都没什么力气,以前三婶就是被用了这个药,你见过她出房间吗?
语气带了几分嘲讽,当初这个药从弟弟手里拿出来时他就很惊讶,毕竟,这个东西在三婶自杀后就被家族禁用了。
而很显然,沈遇只以为这个药是合欢蛊一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