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瑶看着铜镜里的人,慢悠悠的拿起一根簪子,再见到丫鬟那一刻立即兴奋的站起身子。
“可是太子哥哥有回信了?”
丫鬟在听到这话后没有开口,面色犹豫。
江瑶眉头一皱,面色不虞:“给本小姐说啊!”
小丫鬟一激灵,立即跪了下来:“大小姐…太子…太子被圣上禁足三月。”
江瑶跌坐在椅子上,不可置信:“你说什么?怎么可能…”
“小姐…”
“我不信…圣上不是最疼爱太子哥哥了吗?”
江瑶踢开丫鬟的手,提起裙摆跑了出去。
………
瑾王府内
两人对立而坐。
李怀瑾手持白子朝着棋盘上落下一子,颇有些感叹:“父皇还是一如既往的偏袒三哥啊。”
朝廷此次赈共拨了一百五十万两,却不曾想太子竟然如此大胆,最后落到灾民手里的却不足十万两。
但这却是一朝储君能做出来的事,那位是明晃晃的单单摘除了太子把罪名全推到其余人身上。
至于到底是舐犊情深还是有意为之,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宋祈年慵懒的掀起眸子,随意落下一子。
李怀瑾笑了笑,看向对面的人:“听说秉文从江南回来了?”
宋祈年轻嗯了声:“说那个书呆子做甚。”
不过回来也好,有他在,自己也能清净些。
这会子他娘恐怕是又在操心他那位表哥的婚事。
李怀瑾听到这话低声笑了出来:“人状元郎在你口中怎的就成书呆子了?”
抬起眸子看了眼对面慵懒的人,摇摇头。
谁又能想得到门生遍地的宋太傅唯一的儿子会是个上战场杀敌的小将军呢。
人们只叹他糊涂,却又不知外戚专权,乃是每代帝王心中大忌。
况且宋家势大,就算没有二心,但也少不了猜忌。
他能在权力之中作出决定只身一身入了军营,何尝不是一种聪慧,又何尝不是在给上面那位表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