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格丝毫不遮掩自己的心思,跟着宁清秋就是走过去,本来想要直接当她的同桌的,就是看到她黑白分明的眼睛就是看着自己,下意识的,逃避心态再一次占领上风,脚尖一转,就是直接踢了踢宁清秋身后座位那张桌子,说道:“让开,我要坐这儿。”
对方战战兢兢的起来,飞快的三下五除二的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和书包,就是跟个被猛兽盯上的兔子一般,就是飞快的溜走额。
荣格就是这么大摇大摆的坐到了宁清秋的后面,眼睛都是没有离开过,他想,怎么有人连后脑勺都是这么好看?都是想要上手摸一摸,那头发黑绸缎似的,光滑莹润,心里面都是在想,怎么有人连头发丝儿都是这么好看,简直是比着自己的审美来长的,而且这么巧第一天来就是被自己看到了,要知道荣格可不是那种每天老老实实的待在学校的学生,没有人可以约束他,荣格来瀚海高中也只是偶尔,一学期估计都没有几次,但是就算是这样,整个学校都是流传他的传说,而且谁都是不敢惹,这还不是缘分的话什么是缘分?总而言之,日后看来自己就是要当一个按时上学到点下课的学生了,因为宁清一看就是那种安静听话的学生,自己再怎么样,也得和她的步调保持一致吧,不然的话,还怎么让她喜欢自己?
荣格的想法,宁清秋不知道,她纤细的眉蹙了一下,当真是想要提醒对方收敛一点,就算是自己再怎么淡然,但是有人一刻不停地就是紧迫盯人,任由谁都是不太舒服的,但是也知道荣格就是那种越说越来劲儿的人,趁着对方现在还没有对她打什么直线球,还是什么多余的话都是不要说吧。
很快的就是开始上课,之前一直是被宁清秋他们的到来和介绍耽误一段时间,所以短发女老师讲课的时候就是开始加快速度,其他的人也是跟着在听,平日里面大概是还有人闹幺蛾子,但是偏偏今天荣格大魔王出现了,这位神龙见首不见尾,在学校里面看见的时间就很少,更不要说打交道,如今大家都是在同一个屋檐下上课,不少的人都是有点紧张,生怕荣格哪里有个不顺心立刻就是跳起来爆发,不得不说,心里面的阴影还是很重的,这有的时候,人吓人也是吓死人的。
宁清秋倒是认认真真,毕竟自己都是离开学校所谓的知识太久了,要是轮到考试的时候什么都是不知道,那才是丢脸,虽然目前整个世界就是只有一个修士,但是心里面那一关过不去啊,而且七夜就算是给她补全魂魄,大概也是对外面的事情很清楚不至于茫然,她还是想要维持一个比较好的形象呢,再说了,宁老二千叮咛万嘱咐就是让她不要丢了宁家的脸,到时候如果成绩太差的话,宁家那边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那就是不知道后续有什么其他的安排,所以宁清秋还是打算当个好学生,这一点倒是和荣格的判断一致,只是两个人的出发点发生了根本性的偏移。
一堂课结束非常快,虽然以前的东西差不多忘光了,但是修士这样的生物可怕之处在于如果他们想要回忆的话,那就是可以将过往时光中的碎片变成完整的记忆,所以宁清秋已经是找回了那种熟悉的得心应手的感觉,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将高中课程知识点基础打牢,然后举一反三这些对她来说就是非常的简单了。
荣格一节课压根什么都是没有听,就是神游天外的不知道在想什么,当然,视线没有从她的身上离开。
宁清秋的同桌是一个长的萌甜的小姑娘,挺可爱的,有点像是长大版本的樱桃小丸子,不说多么漂亮,但是一般人都是不会讨厌的。
她有点胆怯的看了一眼宁清秋,好像是在思考对方到底是好不好相处,最后还是蠕动着唇说道:“你好,我叫做向萌萌,很高兴认识你。”
宁清秋倒是挑起唇角笑了一下,说道:“这个名字还挺适合你的。人如其名。”
向萌萌的脸色都是羞红了,不过她眼睛亮晶晶的,虽然荣格大魔王很可怕,但是宁清真的是又漂亮又温柔,她想要和她成为朋友,不过想起群里面说的那些话,她还是直接问道:“宁清,我想要问你一下,你是不是认识宁书瑶啊?”
或者说,是宁家的亲戚什么的。
宁清秋知道宁书瑶绝对不是那种安分的人,稍微有点风吹草动的就是会兴风作浪,或者说没事儿都是要找事儿的人,且对自己的态度也摆在那里,说实话对方做什么都是不奇怪,但是宁老大在家里面耳提面命,不管出发点是不是因为想要从她这里入手交好柏骁,但是本质上宁书瑶应该也不会明着挑衅宁大伯的权威,那么她会在学校说什么做什么,那还挺让人感兴趣的。
向萌萌不会无缘无故的问这些话的。
荣格的耳朵也竖起来了,他对于宁清的所有都是好奇,之前也没有想过她到底是哪家的女孩子,但是现在要是知道了岂不是可以上门把事情定下来?荣家的太子爷想要联姻,哪一家不是欢天喜地?那个时候父母之命摆在那里,不管宁清自己是什么想法都是不重要,这个少女就注定是他的了,荣格在这里浮想联翩,压根不知道宁清秋根本就是个冒名顶替的,所以不管是父母之命还是家族压力,对她来说都是没有任何的意义的。
宁清直接问道:“她都说什么了?”
向萌萌见宁清并没排斥这个问题就是知道宁书瑶肯定是乱说的,便是说道:“她说你住在宁家但不是宁家的人,跟她一起来学校是因为你想要蹭车。。。。。。”
所以大家都是认为宁清应该是宁家的佣人或者是保镖的女儿,灰姑娘想要攀龙附凤,不是不可以理解的,但是恶意就是会从此如影随形,偏见这样的东西,足够毁掉任何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