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两人什么情况?
怎么一段时间过去,他们的相处模式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不应该啊!
freya想不明白,而那头的纪宴让她们把东西都装好,匆匆追上前面女人的脚步。但又没完全追上,和她保持了差不多六七米的距离。
“……”
freya更迷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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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嘉云出商场后直奔地铁站。
哪来的人可以接她,不过是随便找了个拒绝纪宴的借口罢了。打车也是不可能打车的,从这里打车回去要差不多五十块,而地铁只需要六块钱。
周末地铁站人特别多,法嘉云还带着一大堆礼盒,被挤得快魂飞魄散了。
下了站台,她靠墙稍稍休息了一会儿,注意到周围投过来了许多探究的视线。
“?”
都看她干什么?
法嘉云懵了一会儿,低头看到手里的东西,明白了——这些礼盒的logo实在是过于显眼。
她也无所谓,反正看两眼也不会怎么样。刚好旁边空出了一块地,她把东西放下,蹲下去绑刚才被陌生人踩开的鞋带。
站起身时众人投在她身上的视线已经少了大半,转到了另一个地方上。
法嘉云转头一看,好家伙,又是纪宴。
他今天穿了一身看着就很热的纯黑色卫衣和长裤,头上扣了一顶还是黑色的鸭舌帽,五官精致得不像话,就算面无表情也能一出现就自动将周遭的视线带着往他身上引。
他比法嘉云要瞩目得多,法嘉云搂着的礼盒多是多,但牌子杂,五颜六色的什么都有。纪宴手上提的纸袋皆是扎眼的爱马仕橙。
法嘉云:“……好巧。”
纪宴:“嗯。”
“你也来搭地铁啊。”法嘉云眨眨眼,发出疑问,“你不是开车过来的嘛?”
纪宴不咸不淡道:“车在停车场被人撞坏了。”
“!”法嘉云关心道,“对方赔钱了吗?”
“赔了。”
“那就好。”
列车进站,这个点的地铁就是沙丁鱼罐头,坐是不可能有的坐的,能有块可以靠着的地方就是不错了。法嘉云和纪宴挤上地铁,两人大包小包的模样,在这种场景里就很像个卖假货的。
一动不动地抱着这么重一堆东西还是挺累的,法嘉云想放地上,但又担心这边开门的时候阻碍到别人上下车。正忧愁着,一只手伸到她眼前端走了她手上的东西。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