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江承微微一笑,说道:“难道你就没有怀疑到林贤云的头上?说不定这一切都是林贤云搞的鬼呢!”
一语惊醒梦中人。
云上飞心中一震,暗忖虞江承说的这些似乎是那么地合情合理,颓然说道:“现在再说这话,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是啊,过去了那么多年,哪里还能留下什么证据呢?现在唯一能够接纳云上飞的,就只有闭关修行的林月花。
虞江承脸色平静,淡淡说道:“林贤云既然能够干出伤天害理的事,必然会做出更加过分的事情来。我认为你有时间还是回一趟凌波门看看,说不定小花不是在闭关修行,而是被强行关押在某处,为的就是断绝你们的关系。”
云上飞忍不住张大了嘴,但是接下来却是一个字都吐不出来,他是没有想到,虞江承会说出这么匪夷所思的话来。
隔了半天,他才从这巨大的震惊里回过神来,心里想着林月花可是林贤云的亲妹妹,难道林贤云丝毫不顾念血脉之情,而施加毒手?
岂料虞江承接下来的话,犹如晴天霹雳,将云上飞给劈闷了。
“有没有一种可能,林贤云连他的父亲都给关押了。”
云上飞的脸部肌肉明显抽搐了一下,一丝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下一刻,一个恐怖的念头,就像是一盆冰水从头顶灌下,瞬间寒到全身上下,甚至冰凉到脚底。随后,他摇了摇头,想要把这个念头给甩开,轻声说道:“林贤云应该不会做出丧尽天良的事情。”
虞江承呵呵一笑,说道:“相比杀人都不眨眼,这又算得了什么?”
旋又淡淡说道:“说白了,都是墨石的蛊惑。”
云上飞惊讶地说道:“你的意思,林贤云想要独吞凌波门的墨石产业?”
虞江承笑道:“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想,说不定情况没有我想象中那么糟糕。”
云上飞失落地说道:“以我现在的实力,还能做什么呢?”
虞江承安慰说道:“此次去天池地宫,一定会帮你找到医治的复原丹。”
云上飞感激地说道:“你的恩情,我此生难以忘怀,就算是赴刀山,下油锅,亦是在所不辞。”
虞江承开玩笑地说道:“你这话有点严重了,我像是那种人吗?当然,你想表演上刀山,下油锅的杂技,我还是很乐意看的。”
旋又想了想,正色说道:“既然你跟着我,肯定不能够委屈了你。凌波门虽然是个数一数二的名流大派,但是在我眼里,也就那么一回事。等到小花出关了,我们提着聘礼去求亲,算是了了你的一个心愿。嘿,别人都说我是个爱凑热闹,多管闲事的人,果然没说错。”
他认为没有证实的情况下,还是不要胡思乱想为好,说不定林月花还真的只是在闭关修行呢?
但是,林贤云真的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来,以他的性格和人品,凌波门必然要走下坡路。
当然,虞江承绝对不会去关注一个素未谋面的宗门的兴衰与否。
云上飞说道:“希望如此。”
两人又闲聊一阵子,直到周围的人都散光了,虞江承和云上飞才相互告别,回了房间。
此时,陈雅静正津津有味地瞅着电视,见是自己的男人归来,连忙掀开被单的一角,细声说道:“我已经留了一个最佳的位置给你,你瞧,左手边瓜果、零食和水都准备好了。”
虞江承连外套都没脱,不客气地躺了下来,笑道:“看这架势,你是准备听故事来着?”
陈雅静撕开一袋豆腐干,递了过来说道:“知道你最喜欢吃豆干,我可是把这里所有的口味都买了一遍。至于有没有故事听,我可不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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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江承看着陈雅静期待的眼神,心中好笑,说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过,你想要的故事,我可没有。其实沛珊找我是有重要的事情,是关于一个地宫探宝的。”
陈雅静自然是想八卦虞江承和司马沛珊之间存在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但一听到“地宫探宝”四个字,陈雅静的眼睛立时瞪得贼溜溜的,笑嘻嘻地说道:“好玩吗?我可以去吗?”
虞江承轻轻地敲了敲她的额头,没好气地说道:“又不是小孩子过家家,地宫可是凶险无比的。”
陈雅静冷哼一声,说道:“不要敲人家的脑袋,会变笨的。既然那么危险,你可以不去吗?人家会担心你的。”
虞江承微微一笑,说道:“不去是不可能的,不过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陈雅静靠在他的胸口,长叹道:“我就是觉得我们现在的生活,好像越来越偏离轨道了。”
虞江承疑惑地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陈雅静抬起头,注视着他,认真说道:“我们接下来不是要上大学,然后找工作,平平淡淡地过日子的?现在好像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虞江承笑嘻嘻地说道:“这样不好吗?”
陈雅静淡淡说道:“说不上来,就是感觉每天都在担心受怕。”
虞江承暗忖是自己在修真界闯荡,影响到了身边的人,或许应该花更多的时间在世俗里,不然,好像活着不是为了享受,而是为了折磨自己。
想到这里,他不免有些自责,说道:“最近我确实疏忽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