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腰肢在他小腹上轻轻压着:“我穿的是你买的,你要检查吗?碎花的。”
傅殊白听着她的话,没有回答她。
她又说:“你确定要吗?”
傅殊白知道她又在作妖,她的手段真是层出不穷,不知道她小小年纪都是从哪里学来的,他低声说:“站好,不要越界”
她还是在他身上粘着。
傅殊白将她的身子给控制好,让她站远一些。
溪月彻底的不开心了。
傅殊白跟她保持着一些距离,问她:“还没吃东西?”
溪月哼了一声说:“我不吃。”
傅殊白说:“我给你点一家酒店的外卖,早点吃完早点休息。”
溪月考虑了一下,说:“那你今天晚上回去吗?”
就在这时傅殊白的手机响了,他将手机拿出来看了一眼,是施念,他没有接听,只是将手机握在手里,对溪月说:“早点休息。”
溪月不说话了。
傅殊白手机一直在响,他转身从她面前离开了,一直走到门外才接听这通电话,是施念的声音:“我打电话给你,只是想问你到家了没有,殊白。”
傅殊白只能径直朝着电梯门走去,在电梯门开了后,进了电梯,他在电梯回着施念:“刚到家。”
“好。”
“好。”
两人很平淡的挂了电话。
就在这时溪月的电话又打了过来,他接听,溪月缠着她:“你要去陪她?”
“听话,吃的我给你点了。”
溪月想了许久,才说:“好,那我会乖的。”
“嗯。”
“那我挂了。”
“你挂吧。”
傅殊白等着那边挂断电话,当那边电话声响结束了。
傅殊白这才把手机放下来。
第二天早上施念烧退了,傅殊白去了一趟医院,而这边的溪月要去学校上课,从门口出来后,直接进了电梯。
王谢在电梯里正跟那边的人说着一个投资项目,不断皱着眉头在训斥着下属。
说了好一会儿,正要去摁电梯,目光突然看到面前站着的一个人,他皱了下眉头,这不是……溪月?
“溪月?”
他直接就唤了出来。
溪月正拿着手机在玩,听到有人在唤自己,她朝着那人看过去,是个男人,她不认识,她看着他。
王谢自来熟的问:“你住这里?”
溪月问:“你认识我?”
“我看过你跳舞呢,溪月。”他提醒她:“在文艺晚会那天。”
溪月突然记起什么,傅殊白身边的那个人。
“傅先生的朋友?”
她唇微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