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br>
幸子垂着头回答:“是,纲手大人。”
她起身,留下还沉浸在醉意中的纲手,独自朝那个地址出发。
那是个有些遥远的地方,已经在村外有段路的地方,幸子虽然说不上是懒惰,和该隐比起来她可以说是一个勤劳的人了,不过她还是不怎么乐意去距离村子这么远的地方,除了出任务,她就没有出过村子。
即使是这样,她也不由得疑惑。
到底什么人会在终结之谷这种地方受伤,还能将医疗支援的请求约到纲手的手上呢,毕竟纲手不知道为何虽然没有退役,却是已经很久没有帮任何人治疗了。
疑惑归疑惑,老师的任务她不情愿也会服从。
即使是最快了,幸子也花了不少时间才感到终结之谷,临近的时候,她远远听到了巨物到底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是被砍倒的巨木,这样的动静周围也没有几只飞鸟被惊飞,看来这里已经被人破坏已久了。
“真是的,到底是谁这样麻烦…”幸子小声的抱怨了一句。
石像之下,该隐立在水面上,四周充斥着瀑布的声音,他手中一只鸟儿安静的躺着,看上去似乎已经死去。
谁知没过一会,那只已经僵硬的鸟儿雀跃而起,在该隐的手心蹦跶了两下,歪着脑袋看着该隐。见那只鸟儿一点都不害怕自己猩红的双目,该隐扬起轻微的笑意,手掌轻送,那只鸟儿借力而上,展翅飞向高空,留下一阵清脆的鸣叫。
在该隐的脚边还躺着几只鸟儿。
“抓到你们倒也不难了,”该隐无奈的苦笑:“现在难的是放飞你们,不过已经请了纲手大人应该没有问题了,”他叹了口气坐下来,揉着发胀的眼睛:“已经能持续开眼这么长的时间了,那么…也终于差不多了。”
“唰啦…”
草丛中传来异响。
该隐起身看过去,眼中的三轮勾玉安安静静,和他脚下僵硬的鸟儿们一样。
幸子拨开草丛,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
“该隐…?”她迷茫的开口。
该隐也是一愣:“纲手大人派你来?”说完他就觉得这句话多余,幸子是纲手的学生,纲手如果不想屈尊,又不想驳大蛇丸的面子,那么会让幸子来也很正常:“别误会,它们没有死,只是身体被麻痹了所以无法动弹。”他并没有打算跟幸子说太多:“你看看有什么方法帮帮它们。”
闻言幸子点点头,她走到了该隐身边拾起一只小鸟,眼睛却看着该隐的眼睛:“该隐…你的眼睛?”
“有些发红?”该隐满不在乎的笑着:“只是进了灰尘。”
说罢该隐扭脸走到一旁的一棵树下坐下休息,合上眼睛的同时收起了写轮眼,让眼睛能够充分的休息。
“该隐…”
幸子看着该隐对她不闻不问的举动,咬紧了唇,眼中的愤恨转瞬即逝,很快她便低头专心的给手中的小鸟治疗。
这种感觉…电击?
身为纲手的得意门生,幸子很快便发现了小鸟僵硬的原因——直击穴道的一次力道较重的电击。
正是因为力道偏重所以鸟才长时间无法恢复。
想到这里,幸子又拾起了另外几只,发现每只的力道不同,感觉上像是使用者在实验要用多少力道才是正好的。
难道是该隐…?
她惊疑不定的偷瞄着稳坐的树下,安静得如同沉睡了一般的该隐,脸上不自觉的掠过一抹红晕。
真是…不可思议。
很快治疗就结束了,本来那些鸟儿也没有受到实际上的伤害。完成任务的幸子静悄悄的走到该隐身边,看到那人再度张开的双瞳中安静的漆黑。
“该隐…真是温柔的人呢。”她笑。笑该隐没有杀死任何一只鸟儿,笑着那份温柔。
该隐起身:“只是觉得没有必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