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脸似笑非笑,心里陡然一寒。
我懒洋洋侧躺在卧榻上,将刚才的小小冲突听在耳里,好笑地看着千殷沉着一张小脸缓步走进来。
“来迟了。”我拍拍榻面,示意他过来。
千殷剜了我一眼,脸上恨意一闪,却顺从地褪去丝履,爬上卧榻,跪在我的双腿之间,隔着布料,以唇舌侍候我的欲望。
快感阵阵涌上。经过数日的□,千殷的口技已经不输我“前世”的男宠。这个身体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我又是素来放纵的主,虽然有千雅,但他毕竟年少,承受不了我的夜夜需索,因而多了一个为我纾解欲望的千殷。一来我的身体古怪,可贴身的居然只有儿子;二来我和千殷的关系自第一次我折辱于他已经不是单纯的父子关系,倒不如说多□一只宠物养在身边,笑看他咬牙切齿。可我终究是个喜欢享乐的人,连续三天上明燕宫□已经是我的极限。之后就以向父皇问安的名义,把他召到寝宫发泄。至于会引来什么风言风语,那就是他要面对的课题,与我无关。
亵玩了好一会,千殷躺到我身边时已经衣袍凌乱,小脸粉红,唇角还残留一道白液干涸的痕迹。
我却是面色如常,眼里闪过满意,手在瘦弱的胸膛上寻着小小的乳珠把玩。
“为什么不要我?”千殷的身体在若有似无的抚摸下轻轻颤动,他闭着眼以掩饰复杂的情绪。相处数日,他自然隐约感觉到这人不若传言中的无能,他的一举一动看似简单,细想之下却是意味深长。将他放到安娴妃手上,的确如传闻中“宠爱”他而非安娴妃,不过三天亲临,却点燃了一个沉寂的女人的不甘和野心。对他也的确是对待玩物的亵玩轻侮,却从来未真正索要他的身体,令他成为名副其实的男宠。
“嗯?我没有要你吗?”我调笑,手指轻弹挺立的嫩芽,幸灾乐祸地听到一声闷哼,指尖沾上几滴白浊。
喂到他嘴里,千殷别过脸,打破一贯的沉寂,如剥下羊皮的小狼一般挣扎拒绝,敏捷地翻身坐在我身上,死死压着我的手。
“住手!”低吼。
我似笑非笑:“我要不要你很重要吗?”
“不要回避我的问题!”野兽般的眼睛凶光一闪。
“先天不足,后天不良,又过早过度经历情 欲。本就是外强中干。我可不想好不容易到手的玩意儿过早坏掉。”修长的手指自眉心划过单薄的胸膛。
“你这是为了我?”千殷死死盯着我。
“呵呵!你说呢?”我扬起唇角。
“我不过是你的玩物!”千殷原本有丝暗沉的声音尖锐起来。
“是呀,非常有自知之明的玩物呢!”我戏谑道。
千殷原本红粉的小脸闪过一抹苍白。想是一回事,亲耳听到又是另一回事。他已经努力说服自己不要心存希望!这个男人不只玩弄他的身体,更是彻底践踏他的自尊,比那些侮辱他的混蛋更可恶!他恨死他了!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贪恋根本不存在的怜惜宠爱?!事实不是证明他只当自己是玩物吗?
千殷眼里一闪而过的绝望黯然逃不过我的眼,想起曾经遍体鳞伤的他,心里一动。
“呐,千殷……”
“嗯?”千殷看着我,一呆。在他的眼中,我看到表情柔和的自己。这不奇怪,我常常在千雅眼中看到自己如此新鲜的一面。但千殷显然不习惯,在我面前时而恭顺时而张牙舞爪的他居然顿时手足无措。
我对他有那么坏吗?都是儿子!
突然一痛,哦!这只小食肉兽!他居然咬住我的颈侧:“你根本不承认我是你儿子……”
啊!不自觉说出来了……
“我是不知道怎样才是父子!但你确定你不是在,撒娇?”我闷笑。
“我没有!我恨死你……”
“哦?为什么?”我做了什么值得他恨呢?
“你!你!”千殷看到凤羽皇扬起眉,一副“愿闻其详”的样子,不由气结。
“反正你在意的就只有凤羽千雅!我不过是玩物!玩物!”
这就是传说中的吃醋?儿子们为了争夺父亲的注意力而产生的行为?
我饶有趣味想着。
“你在说服谁呢?”
千殷浑身一震。
“你到底在说服谁呢?”我轻道。
“还是你不过不想承认,你觉得自己不配得到我除了玩物以外的对待?你看不起自己?”
“不……”千殷猛地摇头,脑里一片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