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未说完姜雪宁便注意到镜中的自己,自己又何尝不是少女的模样,虽是一身男装,但皮肤细腻,明眸皓齿。
“我这是回来了?”
燕临不看着姜雪宁的模样有些怪异。
“宁宁究竟发生了何事?”
姜雪宁看着燕临眼泪忍不住流出来,燕临则拔刀对向了床上的临淄王,临淄王则一脸不解。
“你这是作甚?”
燕临转头看向站在地上的姜雪宁,只觉得她的表情不对劲。
“宁宁,这是怎么了?”
姜雪宁立刻跑上去抱住燕临,眼里的泪也止不住的往下流。
“燕临,我错了,都是我的错。”
燕临虽不知发生了何事,可还是将姜雪宁抱在怀里。
“宁宁怎么会有错,若说是有错,也定是我不对。”
坐在床上的沈玠看的目瞪口呆,结结巴巴半天也只挤出来一句。
“燕临兄你。。。。。你和姜兄这成何体统。”
燕临河姜雪宁都无视了沈玠的存在,燕临满眼心疼的给姜雪宁擦着眼泪,待姜雪宁情绪平复些后,她想起谢危,这个时候的谢危不知在干起什么,上一世居然和自己葬在了一处。
“我还有事,我先走了,你先回府明日我再来寻你。”
姜雪宁本想回到姜家,可自己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来到了谢府,站在谢府门外姜雪宁盯着门口卡了许久,正打算离去,一道身影快速的朝她跑来将她拎鸡仔似的拎入了谢府。
姜雪宁还没反应过来,那人已经将一把刀放在了姜雪宁的颈部。
“米是何人,居然敢偷窥谢府,是何人派你来的?”
姜雪宁认出来此人是谢危的近身侍卫刀琴。
“大哥,你看错了吧,我只是经过而已,我没有偷窥。”
姜雪宁话还未说完,在里屋听到动静的谢危已经走到了院外,他看着那道熟悉的身影,心中不免一震。
“宁二”
声音带着些许的怒吼,姜雪宁小心翼翼的走到谢危面前,行了个礼。
“谢少师,我只是经过谢府,却被你的手下掳了进来,我只是一个小女子,怕是传出去对谢大人的名声不好。”
谢危看了一眼刀琴,看着姜雪宁一身男装,从前他就听闻姜雪宁时常一身男装和燕临厮混在一处,大早上一身男装只怕是夜不归宿,想到这里,谢危心中越发的生气。
“女子,你瞧瞧,你可有半点女子的样子,皇上下令让朝中贵女参加选拔,给公主做伴读,你既然如此不知礼仪,谢某会通知你的父亲让你也参加,好好的学学规矩,刀琴将她丢出去。”
刀琴有些意外,寻常人早就一刀杀了干净,谢危居然肯放过她,刀琴将姜雪宁又拎了出去,随即大大门紧闭,关门时还冲姜雪宁做了一个鬼脸。
无奈姜雪宁只好回到姜府,还未踏进屋里就听到姜母疾言厉色的声音。
“你还知道回来,你看看你现在还有半点大家闺秀的样子没有,既然彻夜未归,这样你还能嫁到什么好人家去?”
上一世姜雪宁一直对这位生身母亲嗤之以鼻,有机会还会和她作对,可现在姜雪宁清楚的知道这个母亲也是爱她的,只是和自己一样太倔强而已。
“娘,我错了,往后我会听您的话,不会在做这么出格的事情了。“
这句话震惊了屋内所有的人,以前的姜雪宁听到这种话,定会和姜母大吵一架,前些日子就因为不听姜母的话才被打了板子。
“母亲,从前种种,非你我所愿,我们本就是亲生母女,我也只是觉得天道不公,从前的事即已过去,不如好好的珍惜眼前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