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刺白首席!”
“后面那个是谁,居然追的刺白首席疯狂逃遁……”
话语传入杜浚耳中,他不想多生是非,丹田中的元气一动,登时一股浩荡的元气冲入旗帜中,旗帜气势大盛,猛然向前刺白首席冲去百丈。
眼见那刺白山峰已然入目,纵然此刻旗帜速度加快,却也在刺白首席逃回刺白山峰之前追不上了,杜浚脸色阴沉不善,当即祭出杀将,向前一甩,纵身踏在其上,杀云滚滚的向刺白首席追去。
“杜浚!后面的那个是杜浚!那是团黑云便是他的法宝!”
杀将一出,登时引的下方一阵惊呼。
“先前你刺白一脉抢夺叶飞参王,当日你在刺白一脉不问青红皂白,便要将我诛杀,其罪当诛!”杀将速度极快,转瞬间临近刺白首席,杜浚当即暴喝一声,手中的长枪对着刺白首席横扫而去,在其惨呼声中,重重的刺白首席砸的飞落一旁。
“而后,在鬼王内谷中,我拼死拖延鬼手,你却趁机偷袭我,其罪当诛!”杜浚又是一声咆哮,手中的长枪蓦然生长百丈,一挑,却又将刺白首席砸了回来。
“之后,洞穴中,你无故小窥于我,更为了所谓的颜面,几次阻拦我诛杀丹红,其罪当诛!”杜浚口中咆哮,握着手中的长枪,对着甩落而来的刺白首席狠狠的砸下。
‘嘭’的一声,长枪砸在刺白首席后背之上,让他整个人好似被山峰砸到一般,宛如流星一般,轰然向着刺白山峰甩落而去,其间口中血流如雨而下。
杜浚遽然而动,脚下的杀将杀云滚滚再次追上刺白首席,口中大吼道:“在那石室中,你却窥探石壁之后的法宝,为此更是几次三番的阻挠我诛杀丹红,更令宫清含羞,其罪当凌迟诛杀!”
话语中,他长枪一竖,一手抓住长枪尾部,一手抓住枪头,双臂用力之下,将一干长枪掰成了弓形,对着前方甩落的刺白首席忽而松手,长枪韧劲十足,取直之下,脱离了杜浚的双手,轰隆迸射在刺白首席的身上。
‘嘭’,刺白首席的身体宛如一块陨石一般,痛呼之下,斜斜撞在刺白山峰之上,又是一声巨响,但见尘土飞扬之下,刺白首席撞中的一块巨石轰然崩散,落下的碎石,将刺白首席大半的身躯掩埋在其中。
杜浚更是紧随而至,按下杀将,落在碎石旁,探手将已然神智不清的刺白首席抓起,怒声道:“你心思歹毒,自私自利,当诛!”
这一刻,男子怒然而立,手臂弯曲举着刺白首席,周身杀云激荡,好似那天魔一般。
这一幕,将观望的众多玄阴弟子吓傻了,在杜浚击杀刺白首席的过程中,更是有许多的玄阴弟子,禁不住好奇心,架起法宝腾空而来,此刻却僵在半空,不敢退,亦敢进。
他们拿眼看去,但见杜浚声势浩大,而他手中的刺白首席却是神智不清,神态颓靡委顿,口角股股流下之下,便是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人当真是杜浚?他……他怎么能将刺白首席打的毫无还手之力?”一个悬空的玄阴弟子痴痴说道,蓦然惊叫道:“这不可能!”
“那个……那个不是刺白首席,一定不是,不然在杜浚的手中怎会如此不济?”
“杜浚疯了,他竟然在众人面前,在刺白一脉山峰之上,诛杀刺白首席!”
“他就不怕死么?”
“莫忘了,这疯子昔日当着玄阴首席与山脉散主的面,犹敢诛杀公孙澜……”
就在这时,从刺白山峰中蓦然遁出几人,人还未到,声却已然传来:“那是首席!”
显然,这几人是被杜浚诛杀刺白首席的声势多惊动,此刻猛然看到杜浚手中的刺白首席却是双眸一缩,大声嚷嚷着便要前来。
杜浚霍然转头,怒望着遁来的几人,大喝一声:“好,你们且来救他!”
这一声叱喝好不凌厉,让遁来的几人纷纷一窒,旋即一见杜浚面容,更是大为惊恐,纷自叫道:“是鬼谷杜浚!”
“是那个疯子!”一个带头的刺白弟子蓦然叫道:“我们不是他的对手,快去叫散主,鬼谷杜浚杀上门来了!”
此声一出,登时他身后登时有几人驾着法宝折回了刺白一脉。
“晚了!”杜浚冷哼一声,举着刺白首席不动,另一只手探手将长枪抓来,一举将刺白首席抛到空中,长枪一竖,等在下方。
此一刻,惊叫之声连绵不绝,所有在场的玄阴弟子莫不是一脸敬畏的看着杜浚!
“杜浚休要猖狂!”就在刺白首席堪堪落在长枪上的时候,突闻一声怒喝传来,半空中徒生一股大力,一把将刺白首席捞了出去。
与此同时,一条人影从刺白山峰之上呼啸而来,眨眼便来到了杜浚不远处,接住刺白首席,转身交给身后的刺白弟子。
“刺白散主!”杜浚冷笑一声,探手将长枪抓在手中,毫不畏惧,纵身便要上前,只是眼角余光忽而瞄到遁来旗帜之上的宫清,昔日少女为他哀求的情景登时浮现在脑海中,让他生生的止住了去势。
冷哼一声,杜浚也不多言,转身驾着杀将便要离去,他这一作势,登时让处在他前方的一众观望的玄阴弟子纷纷闪离,为其躲出一条路来。
“想走?”刺白散主怒然说道:“你大闹我刺白一脉,更是击伤我脉首席,便想这么走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