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就依米大夫。”恭亲王同意了。
“既然没事了,我就先回去了,我明天这个时候过来。”米幺笑着点点头,出了后院,又对卢大夫说道:“这位患者就麻烦卢大夫了,放心,没有危险。”
米幺看着卢大夫那表情,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无非是他知道了那位患者的身份,怕人家在他喜欢出事,所以她给卢大夫一个安心丸。
这时,夜枭来了。
“可是完事了?”夜枭先是对卢大夫拱拱手,然后对米幺道。
“嗯,完事了,东西都买完了?”
“买了十二个大缸,四十多个木桶,一百多个坛子,竹子做的桶二十个,我车上拉一些,其他的他们给送货上门。”夜枭道。
“嗯,那我们回去吧。”米幺说着就要往外走。
“米大夫为何买了这么多桶?还有米?”卢大夫看到牛车上有十多袋米,还有好多桶。
“天太热了,想多存些水,备不时之需。”米幺没有多说,话,点到为止。
一路上看到不少别的村村民,有些人指着夜枭车上的粮食和桶说些什么,有些人脑瓜转的快,再看看这能晒死人的天,心中有了计较。
回到柳树村,再次被很多人围观。
夜家这是干嘛,买这么多东西,又是粮食,又是桶的。
如今夜家盖了大房子,买了山地,很多人知道夜家有钱了,不敢明面说那些酸话了,尤其是那些在夜家做过工的人家,都躲着那些背后说酸话的婆子,深怕被牵连。
当天,柳富贵村长就敲响了柳家村祠堂门口的大钟。
三声过后,家里没事的村民全跑来了,这也算是柳家村一种信仰,大钟一敲,准是有事。
柳富贵站在一个树墩子上,先是把两天后,夜家招待村里人吃乔迁宴的事说了。
“夜枭特意和我说了,他家办宴席,不收礼,你看看人家这格局,你们那些爱嚼舌根子的,以后积点口德,别什么话都夹不住,啥都往外说。”柳富贵说着,瞪了几眼今天在大槐树下还说酸话的几个婆娘。
“去夜家吃席,还是老规矩,自带桌椅板凳碗筷啥的,都懂点礼貌,别让人家笑话咱们没素质。”
“另外,米幺的母亲,妹妹妹夫现在住在夜家,你们别没事说三道四的,自己家坟茔圈子还没哭明白还上人家嚎丧去,你们哪来的脸,有本事你们也把日子过好,也盖大青砖房子,那样我柳富贵佩服你们是个爷们,是个女中豪杰,一天长个嘴,就知道咧咧。”
柳富贵扫了几眼总比嚼舌根子的婆娘,此刻都闭了嘴,低着头,希望自己这些话能让她们想明白。
“另外还有一件事,大家要引起重视,大家也看到了,这天气,热的不行,我们这已经有一年多没下雨了,去年冬天几乎没有雪,所以,大家心里有点数,有条件的存点粮食,多买点桶啊缸啊,万一真有那天来临,我们也不至于被动,这是我们祖祖辈辈生活了几百年的地方,谁也不愿意背井离乡是不是?”
“怪不得夜家今天买了那么多缸和桶还有粮食,不会是听到了什么风声吧?”下边立刻有人议论。
“都把嘴闭上,你长嘴就只会议论别人这一个技能吗?”
柳富贵狠狠的剜了一眼说话的那个妇人。
妇人低下头。
“如果条件允许,自家可以打井,万一大河水不够用了,咱们有井,再存点水,说不定就熬过去了。”柳富贵把事态严重性都和大家说了,要是有那些搅屎棍子就是不听,他也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