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阴敏感,不消多费力气遂已跃动于真冬的舌间。
她知她已去,可受春药之苦的松雪真冬还未满足,舌加了二分力抵着苞蕾,在踯躅沉浸于第一波潮汐的余韵时忽地又舔舐起来。
“先生——!”
她再没了心疼没了怜香惜玉。
往生散的味道掀起她往昔的噩梦,她被姑子们抓住,叁指宽的硬物往她下体捅。
她痛到晕厥又被耳光扇醒。
她痛,她也渴。她燥热难耐,她嘴里千呼万唤地要姑子们的疼爱。
“先生……先生……”
踯躅雪白的乳上下颤动,眉间折出动人的阴翳。
口中咸得发苦,是踯躅的爱液,抑或其他?
醒来时真冬摸到了腮庞残泪。
她做梦了,做了有关地狱的梦。
一夜欢爱的女人于她身畔睡得安稳。手碰上踯躅的额头,热不比昨夜,真冬稍稍放心。
醒来睡去都姣美如女神的女人,真冬看她看了许久。
大德寺的姑子同样希望这松雪真冬为她们带去肉体的慰藉,却未说过一字“爱”。
教生母丢在寺庙的弃儿是她们抚育的,一无所有的弃儿长大后也要力所能及地取悦她的养母们,理所应当,无人提出异议。
如果没有往生散是否还会拥抱踯躅。头痛欲裂,真冬没力气思考。
她仍未感到幸福,无边荒凉充斥心臆,残泪就是为此而流的么。
女人的柔软从后包裹她,还不能适应这般温情,真冬本能地僵了身体。
“好些了么。”
“没有。”
于真冬颈边落下一吻,踯躅道:“先生可能再陪奴家躺一会儿?”
纵无睡回笼觉的习惯,真冬试着不去抗拒她的爱意。
你看急切的女人可等回应,顺手一拽,她的爱倒入她的怀。
看来是好得差不多了,精气神俱佳,直喊着“先生”要了真冬叁次,尽数返还了昨夜真冬对她的手段。
再度醒来,真冬不得不面对阿莺的困惑。
“敢告诉妈妈你晓得会有甚么事!”
送饭时见到踯躅屋里还有一人,阿莺并不惊讶,昨晚她承踯躅意喊隐雪先生过去就应当知道将有事发生。
这会子踯躅拿出姐姐作风,耳提面命阿莺休想抖搂出去。
“可踯躅姐,我不说你不说,难道能瞒妈妈一辈子?”
拾掇碗筷,阿莺叹气:“您想好吧,先生得画多少画儿才能跟您睡一晚?”
踯躅气噎声堵,难有辩驳的。
“那我就挂牌子自买!老太婆管得着我爱跟谁睡么!”
阿莺走后,踯躅咬牙切齿,直把烟管敲出响来。
“踯躅。”
两手偎袖,真冬看向她,“不必为我破财。”
清楚得很,谁能不清楚呢。
肆意咬痛她的唇,踯躅不愿听这薄情女人多废话半个字。
欢娱苦短,醒来,朱红栏内栏外,她们还是两个世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