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姐姐放心。”彦芷莞尔一笑,端着托盘佯装要过去,见丫鬟走远了,她从腰间取出一包药,倒进茶壶中晃了晃。这才端着托盘走向亭子。
“老爷,茶水来了!”她把东西都摆放好,又给吴彪和司徒岳斟茶,随即退后,在一旁伺候。
吴彪一袭宽大的黑色锦袍,气势咄咄逼人,他捋着络腮胡子端看着棋局,“司徒兄,这一局,你又要输了!呵呵,看看样子,你的心情不太好呀!”说着,他忍不住端起茶水,轻抿了一口,又拿起一块儿糕点品尝。
司徒岳则是一身墨蓝色锦袍,倒是笑容沉静,不急不缓,他摇头冷笑,“吴兄,话可不能这样说,凡事未到最后,难断输赢。”
“呵呵呵,这话倒是说的有深意,你是指拓跋祺吧?”吴彪的口气中已经透出几分鄙夷,“拓跋
祺那小子可不是我的对手。虽然他把我儿子吴庸囚禁在皇宫,可太后也是我的人,无论发生什么事,太后都站在我这边呢。再说,拓跋倾彦也在我手上,如今夏侯彦芷生死未卜,
而拓跋祺就算再有本事逃,却还是死路一条。若有朝一日他找来了,也不敢轻易出手。”
彦芷静默立在一旁,见他放下茶杯,忙又上前来给他倒满,心中冷咒着,“老不死的恶贼,喝吧,喝吧,喝死你!”
但是,一盘棋下完,彦芷也在一旁站了一炷香的时间,吴彪和司徒岳也喝完了一整壶的茶,他们都没有晕厥。
彦芷不禁暗惊,照理说,这药一盏茶就能奏效,他们就算武功再高强,也是凡人之体,不可能没有任何效果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且他们也并不知道她装成的丫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药是她亲手调配出来的,药效能持续几个时辰,就算是一头牛沾染一滴,也会昏死过去,为什么这两个人会一点事都没有呢?
彦芷百思不得其解,第二局棋结束,司徒岳又是出人意料的胜出,吴彪仍是没有晕厥过去。
天色已晚,吴彪起身,借口乏力不想再继续下去,司徒岳的棋艺出人意料的高超,他实在低估了。
“吴兄,今天的晚饭我恐怕不能陪你了,几个商家约了我过去商谈验货的事情。稍后,我命人把饭菜送进你房里?”
“呵呵,你忙你的,我在这里如同在自己家一样。”吴彪说完,扬长而去。
这句话却让司徒岳颇不是滋味儿,吴彪俨然是把他当成了奴仆差遣,又是要银子,又是带着属下白吃白住了这些日子,还有他属下的那些武林无赖,在此为所欲为,实在叫人愤慨。
彦芷开口,“老爷似乎不太喜欢吴彪住在这边。”
“你一个丫鬟,还没资格评判我!”
彦芷撕下脸上的易容面具,“假若我是曾经医治你重病的梁芷儿,你说我有没有资格评判你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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