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有人想要强闯静延庭!”
“哥哥你怎么了?!”
一名身高两米多高,堪堪能到兕丹坊小腿处的死神突然站了出来,此人浑身肌肉,同样长了一副大饼脸,若是忽略他们的身高的话,确实很像是一对亲兄弟,此人正是七番队第四席一贯坂慈楼坊。
此刻他的正担心的看着兕丹坊那被坚冰冻住的手掌。
“弟弟!呜呜呜,有人欺负我。。。。。”兕丹坊一看慈楼坊来了,顿时就像找到了主心骨一样,将自己的头埋在弟弟的胸前嚎啕大哭。
“可恶!你这家伙,为什么要欺负我的哥哥!”慈楼坊伸手揽住兕丹坊,对着日番谷厉声质问道。
“我不是,我没有!”日番谷大声说道。
“还敢说自己没有!那我哥哥手掌上的坚冰,到底是从何而来的!”慈楼坊喝道,随后他将自己的视线转向兕丹坊,“哥哥你告诉我,究竟是不是他欺负你?”
“就是他,就是他。”兕丹坊哭的像个孩子,连连点头。
“你现在还有什么狡辩的嘛?”
“坚冰确实是我做的,但是我真没欺负他啊,反而是他一上来就对我动手,我才。。。。。。”
“别在这里胡搅蛮缠了,我的哥哥天性善良,怎会一上来就与人动手,分明是你这匪徒,一上来就想要强闯静延庭,我哥哥职责所在,不得不对你出手罢了!”
慈楼坊义正言辞的说道。
日番谷闻言,顿时一脸的黑线。
“拔剑吧!今日你想进去静延庭,就只能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慈楼坊一脸怒气的说道,伸手将兕丹坊推开,“哥哥稍等片刻,弟弟这就为你报仇!”
“等等等等,你我根本就不认识吧,为什么一上来就要刀剑相向,这好像有点不太合理吧?”日番谷无奈的问道。
“原来如此,你想要死个明白是吗?”
“不是啊!不是啊!根本不是这样啊!我说的是有误会啊!”
“在下是七番队第四席一贯坂慈楼坊!死在我的剑下,也算是你的荣耀了!”
“等等,在开战前我还有个疑问。”日番谷连忙摆手道。
“哼!从来就没有什么开战,不过让你带着疑问死去也不符合我的一贯作风,那么你就问吧,我可以略显慈悲为你解答。”
“那还真是多谢了啊!”日番谷一脸黑线,“不知道你是否听说过陈封这个人,这次其实是他让我来的。”
“陈封?哈哈哈哈!”
慈楼坊听闻这个名字之后忽然放声大笑,“你还真是想活想疯了啊!”
“怎么了?”日番谷皱眉问道,“这个人很出名嘛?”
“看来你真是一个什么都不明白的蠢货啊!”慈楼坊淡淡道,“和你所想的恰恰相反,这个人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不忍心看着你就这样迷茫的死去,大慈大悲的我就来和你解释一下吧,护庭十三队麾下死神无数!但是大多数都不过是一些杂鱼罢了,
而只有真正的强者才配拥有名字被其番队所知晓,而这样的强者也就有了另外的名字——席官!
只有成为席官才是真正的强者,每一个番队由强至弱又分为一到九席。
区区不才,正是七番队的第四席一贯坂慈楼坊!”
说到这里,慈楼坊嘴角露出一个狰狞的微笑,继续说道:
“而你那个所谓的陈封,我根本没听说过他的名字,所以他不过是个区区杂鱼罢了,根本不可能从我的手中救下你!”
此话一出,日番谷顿时满头大汗,他没想到昨天那个强的不像人的陈封,在静延庭内竟然只是杂鱼!
他现在真的有些动摇了,怀疑自己其实根本算不上天才了,看着高高耸立的杀气石,一时间心惊胆颤,好恐怖的静延庭!
哼!慈楼坊冷哼一声,抓住日番谷心神巨震的瞬间,抢先出手,若是偷袭能够速战速决,他也丝毫不在意是否光明正大,对他来说,只要胜利就足够了。
“喂喂喂!把别人说成杂鱼,未免也太过分了吧?明明大家都是同事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