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兄,张兄,我有一个问题想问。”关妤不解发问,“你们之前去谈判,谈的都是什么合作?”
“各个堂口的土地纠纷啊,和其他帮派产生的利益纠纷和土地分割啊都是我们去谈的。”
“难怪。”
“妹子,你要是不喜欢这些招数,我们还可以教你一些在细节处把握老大威慑力的动作。”
关妤:算了,教啥学啥吧。
“好啊。”
“先把这个带上,放包里。”张玄德不知道从哪掏出一个榔头,“要是看谁不爽,就直接给他脑子开瓢了。”
“警察不会抓吗?”
“会啊。”
“那我砸完人呢?”难道是有路子?
“当然是被抓了啊。”他回答得坦然。
“”
接下来刘毅德给她介绍具体细节:“你知道怎么把流氓哨吹得又绵长又余音绕梁吗?知道单侧抬臀放屁怎么才能放最大声吗?知道怎么才能精准把菜渣剔出来再弹到别人脸上吗?这首先啊吹流氓哨”
关妤:?
“可是人家是女孩子啦!”关妤终于忍无可忍开口,“对瓶吹不好看,当众剔牙弹飞更不好看啦!”
刘毅德和张玄德对视一眼,纷纷了然,“看我们这脑子,都忘了大妹子是个女孩儿了。”
“这样,我去让人给你拿一把粉色的榔头,怎么样?”
关妤:“”
时至今日,她终于体会到了季天磊的困境:满朝文武皆文盲,竟无一人可用。
二叔,介绍得好,下次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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