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们都在这棵柿子树上找到了某种寄托,又或者是看到了自己悲惨命运的写照……
饭做好了,白建业还一直把自己关在屋里,没有出来。
秀米对着窗口大声喊着:“建业,吃饭了。”
房间里传来了白建业嘶哑的声音:“知道了。”
这几天外面的风大,饭桌已经从院子里搬进了厅堂。
秀米盛好了饭,他们三人先坐在饭桌前,等待着白建业出来。
等了许久,白建业的房门依然没有动静。
“我去看看去。”
林齐说着,站了起来朝白建业的房间走去。
林齐推了一下,房门在里面锁上了。
他一边敲门一边喊:“建业,吃饭了。”
一直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的白建业,听到林齐的敲门声和喊声,从床上艰难地爬了起来,走过来开门。
看着白建业红肿的眼睛和萎靡的神情,林齐心里清楚得很,但他还是给了白建业台阶问:“怎么?不舒服?”
“哦,没事,马上就过去,你们吃起来。”
白建业看到林齐亲自来敲门喊自己吃饭,有点难为情地说。
“没事,我们等你。”
林齐理解白建业此刻的心情。
听到林齐说要等着自己到才开吃,白建业尴尬地跟在林齐身后,走向厅堂去吃饭。
四人坐下,大家拿起了碗筷,默默地吃着饭,谁也没有说一句话。
饭后,艾草急忙收拾起碗筷。
“你去休息吧,我来洗。”
见秀米也在卷衣袖,艾草微笑着说道。
“没事儿,我来洗吧。”
秀米边说边伸手抓起桌上的碗筷。
“我来洗吧,你下厨做饭,洗碗自然该我来。”
刚刚被林齐和秀米赶出厨房,白建业又把自己关进房间不出来,艾草不禁心生悲凉。
如今自己身处此地,这到底算怎么一回事呢?
秀米和林齐将自己视作客人,然而白建业却对自己的感受不管不顾。
现在饭也吃完了,若再不去洗碗,艾草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借口能让自己有脸继续待在这里。
秀米看到艾草一再坚持着她洗,她朝艾草笑了笑,便放手让艾草去洗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