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米今天起得比较早,昨晚本来没睡好,今早又被依兰的电话叫醒,此刻来到饭店,面容憔悴,无精打采。
秀丰刚把铺门打开,秀米便走了进来。
“今天怎么这么早?员工们都还没过来呢。”
平日里,秀丰先来开店门,等待菜老板把一天的菜品送过来。
秀米跟员工们相对会晚一些,一般都是秀丰收好了菜后,她们才陆续到齐的。
“一早被依兰的电话叫醒了,就索性起床了。”
秀米看也没看秀丰一眼,走近饮水机旁去倒开水。
“依兰怎么那么早起床?”
秀丰疑惑地问。
“她打个电话来问我,白建业是不是新加坡人。”
秀米漫不经心地一边喝水,一边说。
“什么?白建业怎么会是新加坡人?”
秀丰听秀米说依兰来问她白建业是不是新加坡人,他都想笑出声来。
“在啊,我也说嘛,白建业怎么可能是新加坡人。”
秀米看了秀丰一眼,冷笑着说。
“依兰怎么突然会这么问?”
秀丰实在不解,依兰怎么突然会问白建业是不是新加坡人的。
“说是周易的父母去周庄见白建业,他店门紧闭,隔壁的老板娘说他回了新加坡,说他是新加坡人。”
秀米轻描淡写地对秀丰说。
“回新加坡?新加坡人?”
秀丰听着秀米说白建业回了新加坡,隔壁老板娘又说他是新加坡人,这句话他不停地叨念着。
“会不会这二十几年,白建业一直在新加坡的?”
秀丰像想到了什么,满脸惊讶地看着秀米问。
秀米被秀丰这么一点,她似乎悟出了什么,惊讶地说:“这二十几年一直在新加坡?也有可能啊。”
自己怎么就一直没有想到,白建业这些年不见踪影,会不会是出了国了呢?
看来还得找个机会,亲自去周庄问问清楚。
但是隔壁的老板娘说他回了新加坡,他是不是以为自己跟林齐结婚了,伤心了,回了新加坡,以后就不再回来了?
秀米想到自己那天的冲动,想到那天自己看到了他跟一个女人的照片后决定不去打扰他的幸福而懊恼不已。
都二十几年没见了,为什么不问问清楚再走呢?
此刻的秀米,悔得想掘个地洞,把自己深深地埋进去。
如果白建业再不回来,这辈子的等待,就真的白费了。
秀米想到这些年白建业是去了新加坡,而不是不回家时,激动不已。
她双眼含着泪,激动地跟秀丰求证着:“大哥,你说这些年,他在新加坡没法回家,也是有可能的是不是?大哥,你说是不是?”
秀丰看到秀米又开始犯傻了,他气得对秀米大声地喊起来:“米,你醒醒好吗?他就算前些年在新加坡不能回家,他回国后,不是照样没有回家,逃在周庄风流快活吗?这样的人,你还不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