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时砚耳廓发烫,他捞过一旁的轮椅,轻车熟路坐了上去,“我先去洗漱。”
书妤好笑地看着他手忙脚乱滚动轮椅进了洗手间。她也不急,坐在单人沙发上等着他出来。
听见外面没了动静,陆时砚以为书妤走了,他心里松了口气。
手指按上把手,门刚刚拉开,陆时砚就和书妤对了个正着。
“先生准备好了吗?”
“……”
…
陆时砚捂住她的眼睛,唇瓣和她的不断研磨,企图借着接吻掩盖那些遏制不住的气音。
书妤单手扶着他的腰,兢兢业业地给他上药。
窗帘全部拉了起来,屋子里没有一点光,昏暗的环境下,总能滋生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氛。
陆时砚不喜欢开着灯,刺眼的光会把他所有的不堪无限放大,他害怕这样残破的身体会遭到书妤的嫌弃。
哪怕是白天,他也一再坚持要把窗帘严丝合缝得拉上。
他的下巴搁在书妤的颈窝,眷恋地嗅着她身上的冰冷的味道。
“先生的腿有好转么?”
“嗯……比以前好多了。”
书妤眼底含笑,仰头亲了他一下,“再给我两个星期,先生就可以站起来了。”
“呃……”陆时砚急促地吸了口气,眼尾的薄红几乎要烧起来,“真的……?”
“真的。”
书妤撬开他的唇齿,慢条斯理地吻着他,大概亲了十几分钟,她笑着道:“先生的牙膏是桃子味的?”
陆时砚眼角噙着泪,一双眸子翻涌着浓烈的情欲,薄唇微张,足足停滞了几十秒,才脱力般靠回她怀里。
“是佣人买错了。”
他的声音嘶哑干涩,说话时喉结滚动,擦过书妤的皮肤。
像是被小猫抓了下,书妤心里痒痒的,仰起脸问他:“先生今天有工作吗?”
陆时砚看着她眼里蠢蠢欲动的光,还有什么不明白。
昨天已经耽搁了一晚上,陆时砚已经预想到他办公桌上堆积的文件会有多高,只是看着书妤那双漂亮的眼睛,他竟然说不出拒绝的话。
伸手将她贴到脸颊的碎发别到耳后,陆时砚亲了亲她的眼睛,很慢道:“只能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