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还在打着,江霖鹤是个话痨。之前还没发现,他是真的能唠。
乘黄默默地看着一切,忽然咬着小手帕控诉书妤,【不会我也是你们play中的一环吧?!嘻。】
书妤:【……】
江霖鹤一开始并没有意识到不对劲,因为书妤本来就话少。直到他听到手机那边传来一声低低的喘息。
他瞬间卡壳了。
小脸涨得通红。
他默默地挂断了电话。
书妤瞥了一眼被挂断的电话,“你故意的?”
离辞眼神迷离,听到她这话轻飘飘看来一眼,“他话好多。”
她笑了声,只是伤口才刚刚包扎好,这么一剧烈运动,绷带又渗出血。
离辞见状也不敢乱动了,站起身就要去给她拿绷带。
只是刚站起来,腿弯就打了颤,还是扶着桌沿才没摔下去。
书妤盯着他修长的腿,视线落在脚踝,大概看惯了他戴铃铛,一时间没了还不适应。
于是她支着下巴道:“离辞,你这脚不戴点什么东西怪可惜的。”
离辞替她换下沾血的绷带,闻言抬起眸子看她,眼神直勾勾的,“我可不是什么人都给戴的。”
“一条链子只能栓一条狗。书妤,你要想栓住我,就不能栓别人。”
说这话时,离辞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似乎不想错过她的任何细微表情。
书妤却笑,她说:“养不熟的狗,拴着也没用。”
“……”
离辞轻哼了一声,“我总是说不过你。”
*
一个月说短不短,说长不长。有了离辞的陪伴,也没有她想象的那般无趣。
出来之后,书妤就正式退出了玄门。
家主虽然惋惜,但也尊重她的选择。
刚走到家门口,书妤却发现江霖鹤搬走了。
之前那通电话他说了很多无关紧要的废话,却唯独没有说这个。
“要不我给你打个电话问问?”
离辞靠在门框上,要笑不笑地看着她。
“那倒不用。”
书妤牵着他的手走进了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