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的力量比起平常的状态,起码提升了十倍不止!速度也得到了极大的提高,唯一的不足,就是眼睛和神经的反应速度,因为没有经过系统的锻炼,还只是普通人的水平罢了。
不过别忘记了我有柳许瑶,她是鬼仙!同时也是我的式神!邱月玲可以让鸦头凭依在自己身上,变化成无羞耻泳装来提升自己对法术的防御能力,我也同样可以让柳许瑶凭依在我的身上,提升我的目力!
所以说千万别小看了真正的阴阳家的本事,跟外面那些只会骗人的江湖骗子不一样,真正的阴阳师手段很多,防不胜防,否则也不可能从道家脱离出来这么多年,结果还没被人家揍得稀里哗啦的了。
我的手里还有一件趁手的兵器,就是隐宗赠送给我的桃木剑,邱月玲显然也是识货之人,瞬间认出了我手里的桃木剑,顿时不屑哂笑道:“区区桃木剑,又能奈我何?”
我闷声低头,完全就不搭理她,一剑横扫出去,手腕顺势一抖,剑尖在她腹部的时候突然改变方向,直接挑向她的下巴。
这一招可没什么名字——反正老爷子教我练的时候没告诉我什么名字,我现在身体能力比正常状态提高了起码十倍,速度力量都是大增,这一剑也是快如闪电。
我自忖这一招就是换我自己来,只怕也是很难躲掉。但是邱月玲却办到了,她眼中红光一闪,身体竟然极为诡异地一扭,脑袋轻轻往后面一仰,就躲过了我致命的一击。
果然没那么容易取胜。我心里暗道一声麻烦,手下却并不停顿,又是唰唰唰几剑攻了过去。这时候邱月玲也看出了我的意图,冷笑道:“果然是个聪明的小子,竟然这么快就想到了近身肉搏。”
我依旧闷声不答,我知道现在站在我面前说话的,其实并不是邱月玲,而是那个鸦头!他现在已经完全占据了邱月玲的身体,就好像当初占据杨继的身体那样。
我挥舞着桃木剑,一时间风声大作,与邱月玲缠斗在一起。邱月玲与鸦头的凭依状态十分熟练,互相转换来得极快,我估计平时这两个家伙肯定没少练,经常打着打着,邱月玲身上本就很下流的泳装突然不见了,然后她就这么赤果果地在我的桃木剑下躲避我的攻击……
我说实话,虽然邱月玲的身材不怎么样,不过一个不穿衣服的女孩子在你面前又是跳,又是仰身的动作,总归还是让人有点觉得那啥的。
“鸦头,你这家伙真是无耻!”打了大概两三分钟,我也是又气又喘,真是拿这鸦头和邱月玲的凭依状态一点办法都没有。
鸦头得意地哈哈大笑:“傻小子,身为一个阴阳师,怎么能被女人的身体所迷惑呢?正如佛家所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异空空不异色,女人的身体不过只是过眼云烟,红粉骷髅而已,果然你这小子还是太嫩!”
“少废话!”我大怒着再次挥舞着桃木剑攻击,但邱月玲和鸦头的凭依状态瞬间发生变化,邱月玲不管不顾地挺着胸脯,向我这边冲了过来,吓的我——急忙后退,没办法,我要是不收手,只怕就要抓爆人家的咪。咪了。
这大概是我有生以来经历过的最诡异却又最让人难以下手的一场战斗了,明明觉得自己还有很多手段没涌出来,偏偏法术对她没效果。明明觉得自己很能打,偏偏又束手束脚,这种感觉真是糟糕透了!
我在这边跟邱月玲和鸦头颤抖,那边被困住的范纯等人也在弟子们的搀扶下爬了起来。他们虽然受了伤,不过更受伤的还是精神,只有范纯强打精神,偶尔提点一下应该如何攻击,要真论起格斗技巧来,我自然是不如传承了两千多年的隐宗掌门人的。
让人尴尬又无语的战斗,依旧在进行着,鸦头很快就掌握了我的命脉,一边粗鲁地用身体抵挡我的攻击,一边用下流的言语来扩大自己的攻势:“怎么了?王玄道的孙子就只有这点德性么?来呀,这么年轻的身体,你难道就一点不心动吗?来呀,这么小小的胸部,难道你就不想摸一摸么?”
我额头青筋暴跳,真是恨不得一刀劈了这王八蛋,偏偏我又拿他没有任何办法,这种感觉还真是糟糕到了极点。
范香菱在同门的搀扶下看了一会儿,突然道:“王正,别犹豫了,下重手吧,我想就算是悟心师兄知道了也不会怪你的。”
我之所以被搞得束手束脚,还有个原因就是因为道悟心不在!邱月玲就算害过我,但她毕竟是道悟心的徒弟,而且这里是隐宗的山门,我要是下重手杀了他们的弟子,哪怕这个弟子只是个叛出山门的叛徒,也显得有些太嚣张了,所以我一直在等待着道悟心的出现。
可惜等了这么久,还是没有见到道悟心,反而是让范香菱看出了我的为难之处。
“我倒是想下重手,可是现在不行了啊!”我苦笑了两声,战机稍纵即逝,我一时手软,没能忍心一剑刺穿邱月玲,早就已经给我埋下了伏笔,现在鸦头已经渐渐习惯了我的攻势,就算我想下重手也有点来不及了。
唰唰唰……我将桃木剑挥舞得密不透风,就希望能扳回点优势,偏偏邱月玲就是不顾廉耻地拿胸口往我身上撞,还真是让我郁闷得要吐血。
也不知是第几次了,当我一剑挥出,以为邱月玲还会以胸口撞过来的时候,一道长长的破空之声传来,邱月玲的身体顿时僵直不动,我的桃木剑竟然轻易地挑开了那下流的吊带泳装,逼迫得鸦头显露出原形来。
“谁?是谁在坏我好事,给我滚出来!”鸦头在地上打了个滚,对着寂静无声的漆黑树林大叫了两声。
我自然不会让他好过,又是一剑捅了过去。这一次鸦头显然不会再无所顾忌了,急忙闪身躲开,怒道:“小狗,算你今天运气好,有高人相助,这笔账留着下次再算!”
说罢振臂高飞,我急忙打个眼色,示意柳许瑶跟上。这才收了桃木剑,大声道:“多谢前辈出手相助,可否现身一见?”
树林里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声息,我又连喊了三遍,道悟心的身影从树林里钻了出来:“别喊了,那位前辈已经走了。”
这道悟心,搞毛去了?自己的宗门都快被灭门了都不出来,现在打完了却又出现了?而且他……似乎知道那位出手帮助我的前辈到底是谁。 山里的温度,总是要比城市低不少的,隐宗的山门里已经飘起了雪花,这在我所居住的城市是很难看到的,在我记忆之中,全市下雪的次数也屈指可数——两次还是三次?
雪花飘舞的山林,对我来说处处透着新鲜,不过看得多了,就觉得有些厌烦了,因为——雪太大,有点不方便出行!稍微走一走,就得注意树上的积雪,说不定压垮了树枝什么的落下来,把你砸个头破血流。
那天夜里依旧飘着雪,我正抱着从藏经阁借出来的《邹衍始终》看得欢快。这邹衍可是咱们阴阳家了不得的大人物,五行学说就是由他首创,对后世影响之深远,在我看来甚至远远超过了孔孟之辈,就连董仲舒之所以能够让汉武帝独尊儒术,也是因为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