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态,而要维持这种状态,必然十分困难,只消自己再坚持片刻,说不定齐开就撑不住了,他忽地生出一丝后悔之意。
薛无极远远躲在角落里,心中虽然惊骇异常,却未忘记外放天元力,凝成一面盾牌,挡在身前。
王尘和玉凝香已看得呆了,他们万万没想到齐开竟然只凭两个风系魔法,就将秦重天这条老狐狸逼得无计可施,当下心中不知是震惊还是感慨,只觉齐开不仅年少有为,心智更是过人。
齐开越靠近秦重天,气势就越强,秦重天自然不会坐以待毙,一面拼命后退,一面疯狂催动天元力。
虽然薛无极同为八段武者,但他凝出的只是一面盾牌,而秦重天全力之下,凝出的却是一个圆形光罩,将他的身体全部保护在内,二者应用天元力的能力,高下立判。
齐开忽然纵声大喝,山洞内立时狂风大作,王尘远远就见他的身体渐渐模糊,暗道齐开要自爆了!
秦重山体内的天元力更是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涌出,周身圆罩黄光大作,宛如悬日,逼得人目不能视。
玉凝香的神经崩到极点,忽听一声尖锐至极的爆炸,狂风未止,黄光渐弱。
待他再睁开眼睛时,并未看到满地的残肢碎肉,也未嗅到浓烈的血腥味,他再看向秦重山时,当场愣住!
薛无极瞪大了眼睛,就连王尘也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似不相信眼前的情景。
齐开竟然没有自爆,但秦重山却已死在手中!
五个人,像五具雕塑。
齐开脸色苍白得已如白纸,但身体却站得笔直,像根宁折不弯的标枪。
秦重山已倒在血泊中,腹部一道伤口几乎将他的身体一分为二,瞪大的眼睛向外凸出,几乎要掉下来,似直到临死还不相信齐开能杀了他。
王尘失神地喃喃道:“齐开竟没死。。。。。。”
薛无极心中虽然震惊异常,却看出齐开不过是强弩之末,当下身形疾掠,两柄短刃已经在手。
王尘、玉凝香顿时惊呼,但为时已晚,眼看薛无极闪着寒光的短匕已要刺入齐开的脖子,再出手阻止,已来不及了。
薛无极似已见到齐开头颅抛飞的样子,但齐开忽然失去了踪影。
王尘顿时惊道:“瞬移!”
他的话音还未落,身后已传来齐开虚弱的声音:“两位前辈,石门已关,在下有出去的办法。”
玉凝香这才想起,似乎一路走来,除了一个岔路口外,便再无出口,而这里,也未见有何出口,显然其中另有玄机,当下便凛然道:“小兄弟莫担心,只要有王老哥在,性命自是无虞。”
王尘似也已想通了这一点,沉声道:“动手!”
纵然薛无极的短匕再快,也不敌长刀折扇合击之势,不过片刻,就受了伤,王尘玉凝香攻势愈发凌厉,终于被王尘一刀毙命。
临死之前,薛无极虽心有不甘,却只得徒然叹道:“没想到二十年后,我终究还是死在了这齐云山上。。。。。。”
虽然薛无极被杀,但王尘和玉凝香也并不好受,昔年暗杀之王的临死反扑岂是等闲?
纵使两人身上都受了伤,却并不妨碍愉快的心情。
王尘微笑着瞧着齐开,惊奇地道:“没想到你并没有自爆,却依旧杀死了秦重山,就算是换作我们二人,也不一定谁死谁生。”
齐开虚弱地笑道:“不过是在下运气好罢了。”
玉凝香摇着折扇,面上也露出了不解之色,道:“你能杀了秦重山,岂是一个‘运气好’便能解释得能的?我倒很想知道你究竟是用了何种厉害的手段。”
齐开道:“先前晚辈只是虚张声势,装出与他同归于尽的样子而已。”
王尘讶然道:“虽说魔法师可凭强大的精神力控制气势,但小兄弟你这招太狠,竟连我们都给骗过了。”
玉凝香接着问道:“后来的风墙术和风压难道也是虚张声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