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菲:对啊,不然还能是什么,现在大多家庭都是比较认同到了年纪就该结婚生子,好像只有结婚生子才算完成了人生的意义。
回到公司,苒悉坐下休息,突然觉得自己有点魔怔了。
曲新衿的事情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横竖与她不沾边。
只是到了下午,苒悉心里浑浑沌沌有种说不清的不舒服。
她对于曲新衿持着一种很复杂的感受,耳内有两道声音,一边是你这么无情我真的再也不想理你,另外一边是我又不是很想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你。
在这两者之间来回拉扯与纠结。
也说不出为什么。
如果当时在公司第一次遇见时,曲新衿能当面好好跟她说: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不要再有私下的联系。
而不是这样突如其来的冷漠不理
或许她心里就不会有这么一道疙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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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周五,晚上下班后曲新衿去了夜店放松。
她一袭黑色吊带,犹如从白日里不食人间烟火的禁欲仙子,一下变成了暗夜里专门蛊惑人心的恶魔。
跳累了,从舞池出来,她倚靠在吧台边上,短短十多分钟内,已有好几个不同类型的男生过来同她搭讪,皆被她一一婉拒。
手里端着一杯酒,与桑尹碰了下杯子。
桑尹笑道:你父母知道你是没有和男生在一起的意愿了,江家那边呢?那边一直以为你跟江序白能成。
多少年了,早该看出我对他没有任何意思。曲新衿轻轻抿一口酒。
可人家对你有意思。我都看出来了。桑尹指腹转着杯沿,盯着上面的光影瞧,难啊,这种世交有时候也挺令人苦恼的,又不好得罪,还得做足表面功夫。
她侧眸,同曲新衿说话,说是和你只当朋友,实际上只是感受出你对他没意思,所以只能这么说罢了。不过他这个朋友当得挺越界的,还把别的男生送给你的花都给扔了。
曲新衿指尖轻点着桌面,左右都是烂桃花,没什么多大区别。
你可真行。桑尹端起酒杯又与她碰了下,一口酒喝出了百转千回的愁绪。
曲新衿抬了抬眼,你怎么?
想女朋友了。桑尹摇晃着手中的酒,杯中液体轻轻曳动,可能还得过几天才能回去,等这边事情处理完。
音乐声音喧嚣,淹没掉了桑尹最后一个字的尾音,曲新衿视线一转,无意撇到熟悉的身影,再定睛一看,不得了,竟是她手下的员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