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小猫咪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以后——”
不要再说这种话。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时宴就兴奋扑到他身上,看向窗外,“我的镜子应该擦好了吧?”
喻顷修侧眸看过去,看见徐跃在门口一晃而过,目光不住地往车里打量。
他一愣,随后才后知后觉发现,徐跃也许是误会了什么。
喻顷修皱眉,微微有些头疼,他拉开扑到他身上的时宴,倒是对他最近的行为都清楚起来。
“你现在是一个人类,就应该做好人类,被别人发现会被送上实验室解剖的。”
喻顷修恐吓他。
这只小猫咪太没有戒心了,得吓吓他让他长长记性。
解剖?
时宴动作一顿,转头看着喻顷修微微有些呆滞。
“解……剖?”
喻顷修故意冷着脸,严肃给他解释道:“对,用手术刀把身体解剖开,毛毛全部剃光……”
毛毛全部剃光?
时宴惊恐睁大眼睛,脸上浮现出明显的紧张和恐慌来。
毛毛全部剃光他该有多丑?
喻顷修看着时宴被吓到,魂不守舍的模样,又微微叹一口气。
“我会保护你,但是你也不能让其他人知道这件事。”
时宴猛点头,又往喻顷修身边靠了靠,脸色才缓和了一点。
“太吓喵了,毛毛全部被剃光好丑的。”
喻顷修:……
这是重点吗?
两个人下车时,民宿里的其他人已经快煮好晚饭了。
时宴进屋后,闻见香气,立刻将刚刚想的忘的一干二净,快速奔到徐锆身边。
“好香呀喵。”
徐锆瞧见时宴,让他往后退了退,“小心烫到。”
时宴眯起眼睛,闻着香气,露出一丝满足来。
“你人真好喵。”
他夸着徐锆。
徐锆一愣,看着时宴一眨不眨盯着事物的模样,随后又牵起嘴角露出一个笑容来。
“过会就能吃饭了。”
“喻队呢?”
时宴转过头,找了找,在次卧的房门附近看见了喻顷修。
“喻、”
时宴微顿,认真想,他和喻顷修都是揉过耳朵的关系了,肯定不能再叫生疏的“喻顷修”,“喻队”也不适合他叫,一点都不特殊。
“鱼鱼!”